“只是，想尝试一下……”
林新一低头用汤匙搅拌着咖啡，把一个脸皮薄、又为了钱财而动心的年轻人演绎的活灵活现。
永井惠子会心一笑，没有继续追问一下，她是个很有分寸的人，知道继续问很有可能会适得其反，柔声道：“准备什么时间上班？”
她跳过去其他环节，无视掉对方电话里说的了解一下，直接在言语上确定了对方加入的事实。
“我还不知道自己行不行……”林新一没有直接答应下来，那太猴急了，总要慢慢来。
果不其然，他退一步，永井惠子如同想象中的一样再进一步，语气温和，但态度很强势道：“这样吧，新一，你明天有没有时间？”
“嗯。”林新一轻声应着。
“明天上午十点钟，我们到银座见。”永井惠子做出安排，“到时候我给你买一身合适的衣服，然后带你去店里认识认识其他同事。”
“永井小姐……”林新一抬起头，露出犹豫的表情。
永井惠子站起身，走过来，俯身在耳边吐出温热的香气，道：“新一，叫我一声姐姐就可以了。”
“不用担心，我会让人带你。”
“我在你身上的花销，你可以认为是一种投资。”
“我很看好你。”
“新一，不要让我失望。”
熟练的pug话术之后，永井惠子并未继续逗留，转身就走，她在应对男人上是绝对的高手，知晓面对后退的男人要进一步给对方一个决定，但在给出决定后，一定要很快的退开，给男人自以为安全、隐私的空间。
只有这样，那些男人才会心甘情愿得到上钩。
林新一看着她摇曳着纤细的腰肢离去，嘿嘿一笑，仰头将温热的咖啡一饮而尽，也起身向外走去。
到底谁才是垂钓者呢？
“好苦。”他咽了口唾沫，加糖加少的情况下，慢慢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还行，一口气喝下去整个嘴巴都泛着挥之不去的苦涩。
“回家，下副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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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小时后。
林新一到家时才下午四点不到，他本想饱餐一顿，等晚上再进副本，结果和永井惠子的沟通过于短暂，再加上实在没心情刷现实里那点晶石，所以提早回家。
鹿又弥生罕见的没有玩电脑，而是和九生枫一起在客厅等他，见他进门，道：“委托我暂时都停止接取了。”
俩妹子刚才是实时听着他和永井惠子交流的。
“新一，没必要这么着急吧。”九生枫微微皱眉，她感觉整个事情太急躁了，莫名其妙的潜入，万一暴露是很危险的。
想调查银龙会有很多种方式，没必要冒险玩潜入。
林新一却没办法跟俩妹子坦白，说自己之前不小心发下谶语，会从永井惠子身上得到一百万円。
食罪者和喃呒佬的能力都很特别，但对现实影响不大，影响不到其他人类什么。
但赊刀人却是实打实的侵扰现实的能力，而且面对普通人很无解。
他不知道是否该坦白自己的其他能力，只是本能的不想说太多。
反正心里有一个不可能说给别人听的秘密——职业模拟器，多上几个相关的秘密无法言说，他心里倒没有什么压力。
“我会小心的。”林新一沉默了一会，如此回答。
九生枫欲言又止，没有继续追问。
哪怕是再要好的朋友，都会有各自不想言说的秘密，很正常。
鹿又弥生默然，她不会怀疑搭档的决定，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这是属于黑之魔女的觉悟。
过了一会，她道：“你让我查的东西，我查出来些有意思的事情。”
“搭档，你还记得在矢野元死后，联系你的账号【樱树下的梦】吗？”
“和你见面的人是后藤哲的太太后藤南，但是我发现，同样的账号名，后藤哲大学时就有用过。”
“也就是说，很有可能是后藤哲指挥妻子过来见我，又委托野村偷拍。”林新一坐在沙发上，用手指有节奏的敲打着沙发扶手，喃喃道：“他调查我们的时间是在矢野元死后……”
“矢野元呢？”他望过去，“矢野元有查出什么吗？”
鹿又弥生摇摇头，矢野元已经死了，太久之前的记录很难查到，网络并非万能。
还是没有线索吗？
算了，反正也不是很重要的事情。
“辛苦你了。”林新一不准备继续在真相上面纠缠。
如果是在发现后藤哲是杀人凶手之前，他或许还有兴趣查一查真相，互相斗一斗智商，现在就完全没必要了。
等待后藤哲的，一定是死亡。
是的，他会干掉后藤哲。
执法机关需要证据，他不需要。
之所以没有今天动手，就是因为他还在犹豫要不要告知两个妹子这件事。
没有鹿又弥生在网络上的帮忙，想在东京富人区，无声无息的杀死一个人非常难。
尤其死者还是银行的行长，哪怕是分行，也绝对会把天捅破，警视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