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红疹。”它说。
瞿川觉得身体变得很奇怪,轻喘着绷紧腰腹,手指牢牢抓着浴缸边沿。
白狐越靠越近,毛发沾了水晃晃悠悠地贴上他的肌肤,痒得不像话,瞿川下意识想要弓起腰,肩上一重,水波有一瞬席卷了他的天地。
“唔……!”
他手在空中抓了几下,微突的腕骨细瘦,轻易可以叼在利齿之间。
白狐轻轻将他托出水面,兽爪收起锋芒,踩上他的腹部。
“你好像还是很难受。”白狐低语。
它继续舔舐着,肉垫下移,在瞿川胯骨与腿根处游移。
“我……”瞿川被热水浸得昏沉,一双眼尾向下微垂的眼眸吸满了雾气,好像连呼吸都很吃力。
他吸了口气,试图拨开粗砺的狐爪。
“红疹消了。”
白狐提醒。
在瞿川低头去查看的时候,异样的感觉袭来——
雾蒙蒙的天地间,白狐垂首,竖立的瞳仁短暂从他面容上扫过,下一秒,张开了尖牙密布的嘴。
它伸出舌头。
舌鲜红,布满倒刺。
水波猛地晃荡起来,瞿川惊呼着蜷起身,白狐巨大的兽首被他抱住,它只停顿了很短的时间,舔舐的速度骤然加快。
……
瞿川哭了出来。
他完全湿透了,搭在浴缸边沿的小臂偶尔痉挛一下,随着身体主人抽泣的频率可怜巴巴地淌下水渍,滴在洁白的大理石瓷砖上。
“只是这样就哭了?”
熟悉的舌面拭去眼泪,瞿川身上一轻,一只手抚上他的脸颊。
男人仿佛冰雪铸就,发丝湿漉漉的,瞳仁里浸满了蜜。
他缓缓戳住瞿川的酒窝,“笑起来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