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澄总爱用指尖戳那处下陷的酒窝,偶尔也会用别的东西来碰。
但这次跟以往不同,他只轻轻啄了一会儿就偏开头,吻落到侧颈。
“……要在这里做吗?”瞿川嗓音微哑,坐姿很乖。
他被放在了礁石凹陷的部位,臀下垫着陆渊澄的大衣,两腿分开,手撑在身前。
很快瞿川就把手抬起来了,他环着陆渊澄脖颈,夹住对方的腰,听到他说:“不做。”
但也不会回去。
海浪冲刷着无人的荒僻角落,瞿川甚至觉得浪舔。舐到了自己的小腿,然而低头看去一切都是干爽的,除了腿间覆上来的手。
那双不久前铁箍似的手小心地探过来,揉。捏,试探,确保自己在触碰的人也一样渴望着他。
一切都在下陷。
不远处灯火亮了起来,是瞿川的家人点了灯,淡色窗帘映出走动的人影。
明亮,温暖。礁石被浪打得阵阵泛冷,回响着海洋深处危险的轰鸣,瞿川坐在上面喘息。
这算什么,跑到别人家里来,拐着人家的儿子半夜在海边礁石上做不堪。入目的事……这到底算什么?
陆渊澄又一次发现自己卑劣,却可。耻地无法停下来。
瞿川搂着他。
“你冷不冷?”他侧了侧头,贴上陆渊澄冰冷的脸颊。
再一抬眼的工夫,瞿川看到陆渊澄脸上划下两行清泪。
他被惊得说话都开始结巴,“你……怎么哭了?”
“你想骂我吗?”
陆渊澄流着泪,嘴也瘪了起来,虽然身体的主人在极力压抑。
“我为什么要骂你?”
“也不想打我?”
瞿川给他擦眼泪,“不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