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在腹里千锤百炼过,可以畅通无阻地讲给任何人听。
就像……
他是一滩死水,早就被大海吞没了。只是大海消化不掉又排异不了,只能梗在喉头。
瞿川心中长长地泄了口气。
果然专业的事还得交给专业的人干。
比如撬开陆渊澄的嘴。
不知道过年期间面诊的费用夏宁蕴会翻几倍,还好麻将赢了点钱,总归够用。
第二日一早,瞿妈妈敲着门。
“马上要去看姥爷了,你还不起床吗瞿川?”
瞿川惊醒,拿开陆渊澄横在自己腰间的胳膊,头发乱糟糟。
“马上来!”他边喊边下了床,陆渊澄在身后翻了个身。
他也清醒过来,“你们都出门了我呆在这里不太好。”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
瞿川匆匆披上外套,扑到床边捧着他的脸亲了口。
“我舅舅是做海边民宿的,他怕你一个人留在这里尴尬给我拿了钥匙,你去找间海景房呆着吧。”
陆渊澄的视线从那串钥匙上移,看着他男朋友帅气的脸庞。
他静了静,问:“那为什么昨晚不让我……”
“啧,我可能放你大年夜的一个人流落在外?”瞿川撇嘴。
“你太心软了。”陆渊澄抚上他的脸颊,捏了捏。
“如果我是个有坏心思的人怎么办?”
“你的坏心思还少吗?”瞿川反握住他的手,“不许趁我不在偷偷去买套,买一个我吹一个。”
陆渊澄轻笑,“遵命。”
海景房偏日式,陆渊澄坐在一览无余的落地窗前,面前摆着一张茶桌。
他会泡茶,但用不来这些充满禅意的茶具,更没有心情。
不久前他接到一通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