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瞿川结结巴巴,“我和任涵都可以来。”
“如果你寒假放得比我们早就可以来找我们,把想去的地方玩遍了再一起回来。”
他说了一大通,终于察觉到气氛的怪异。
陆渊澄一直看着他。
见他停下了,陆渊澄才轻轻地问,“不能我们两个人吗?”
咚的,瞿川像被他兜头撞了一下,心跳漏拍,只余下无名的悸动。
他又开始结巴,耳尖泛红,“可、可以。那什么,客人最大嘛。”
陆渊澄轻笑,“我已经期待寒假了。”
“你……”
瞿川面色复杂,这话也太他妈怪了,就跟异地小情侣在分别前甜甜蜜蜜畅想几个月后见了面要去哪里玩,其中一个拖长了音说:
“我已经开始想你了。”
等等。瞿川突然浑身一震,热气涌上面颊,陆渊澄方才那个唇形分明是……想你了。
简单三个字,却怎么都不该出现在他们两之间。
瞿川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幸好现在盘腿坐在板上,不然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失足滑到江里。
那陆渊澄的板就废了。
“瞿川。”身边的人唤他。
“那天在车上,你为什么哭?”
瞿川还在兀自脸红,听了这话差点骂出声。
他哭是因为谁?还不是某个友情骗子的错。
陆渊澄:“你很容易因为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人哭吗?”
一切要出口的话突然都顿住,瞿川怔怔注视着江面,听到货船悠长的笛音穿透水汽而来。
“瞿川,”陆渊澄的气息凑近了,“你还为了别的朋友哭过吗?”
没有。
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