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OK。”陆渊澄虚心接受,死不悔改,“那更适合增加一点运动量了。”
刚摸过他妹妹的猫,瞿川很好说话,“行行行。”
推开消防通道大门前电梯似乎叮了一声,瞿川下意识要回头,手腕上传来一股拉力,他踉跄着被陆渊澄拽进漆黑的通道。
大门回弹,面前恢复了光明。
“……怎么了?”
“没事。”陆渊澄松了手,“你走得好慢。”
瞿川问号要冒到陆渊澄脸上去了,“你他妈在我前面堵着,我怎么走得快?”
手腕上又是一热。
陆渊澄摇着他的手,面上终于带了点熟悉的笑意,“不好意思。”
瞿川那股气猛地就消了,“……没事。”
太没原则了!他在心里唾弃。
晚上八点半,本市的T2航站楼外。
江入松坐在车内,正捧着手机回消息。
大概是觉得空调打得太低,江入松抬头往窗外看了眼,犹豫着要不要下车等。
这一抬眼的功夫窗外就出现了一个人。
今夜不算太热,女人却穿着一件薄款的长袖外套以及垂到脚踝的西装裤,内里穿着衬衫,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最顶端。
她拉开了车门。
江入松唤道:“姨姨。”
女人没有坐进来,维持着拉开车门的姿势,“入松。下来帮我搬一下行李。”
江妈妈打完了电话从拐角走出来见到车边的人愣了一瞬,很快上前抱住她,“姐,你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这么多行李我们就去门口接你了。”
江妈妈一头及肩发,发尾烫了精致的小卷,配上那双过了少女时代仍旧秋水般的眸子,看上去比侯雯俏皮许多,很少有人能看出她们年龄只差了两岁。
江入松快速把行李放进后备箱,钻回车里。
她看着窗外两人说话,低头打字。
【一条大江】:哥,接到人了。
回去的路上侯雯问了几句江入松的学业,她出国留学的事侯雯早就知晓,甚至机构以及一些具体事宜都是她经手的。
“女孩子多出去历练一下就对了。”她淡淡道,“入松能想通就最好。”
夜色深重,侯雯坐了一天飞机却也没露出几分倦色,唇色深红,唇线的边缘都没有一丝模糊。
江入松撒娇卖乖,“我当然想像姨姨一样……之前是不舍得我哥嘛。”
江妈妈在前排突然咳嗽一声。
“他?”侯雯扯了扯嘴角,“你是主动往外跑让你妈担心,他却是不省心到让我往回跑。”
江入松噤声了,她瞥了眼自己的手机屏幕,一条新的消息都没有收到,也不知陆渊澄看了没有。
赶紧起床往外跑!
江入松偷偷祈祷,这两人现在撞上就是火星碰炸药,周围人都得跟着遭殃。
她在这头双手合十,身旁的侯雯冷不丁问,“你养猫了?”
江入松心头一紧,“……对呀。”
好在侯雯没有多问什么,似乎是旅途的疲惫终于席卷上来,她缓缓闭上了眼。
“为什么要跑?”瞿川握着一把玉米粒,慢悠悠地吃着,“刚吃完就跑步你是要上天啊。”
他看着还在往前小步跑跳的陆渊澄,“你痛得打滚我可不负责。”
“在消化。”陆渊澄调转方向,开始面朝瞿川倒退着跑,“消化了好去吃下一顿。”
“哇,”瞿川毫无感情地夸赞,“你的胃真是太厉害了。”
烧烤摊的签子尸横遍野都没能满足陆渊澄的胃,这家伙就不怕把自己吃死吗?
他作势要用签子扎陆渊澄,“干脆把我也吃了。”
瞿川算是发现了,陆渊澄吃饱喝足以后会比平时更蠢一点,说什么都能让他笑眯眼,幼稚程度也要往上翻倍。
“好啊。”陆渊澄果然往他这里凑了凑,还张大嘴,“给我尝尝。”
他大口吃了空气以后推测道,“瞿川应该是冰糖草莓味的。”
“嗯?”
蓦地,他做出一副古怪的神情,好像被空气打了,“嘶……好酸。”
“我懂了。”陆渊澄一个人胡言乱语,“瞿川是披着草莓皮的山楂。”
瞿川无语地嚼着玉米,“……你脑子是不是坏了。”
离他大概两个巴掌那么远的人停住脚步,站军姿一样笔挺地立在路中央。
陆渊澄面向瞿川,依旧笑眯眯的,“你说对啦。”
“这附近竟然有滑板公园?”瞿川懒得搭理他,探头越过陆渊澄的肩,看向远处影影绰绰的熟悉地形,“可惜太晚了。”
“开着的。”
陆渊澄跟着回头看了眼,问瞿川,“你要玩吗?”
瞿川摇头,“不是很爱。”
这个回答有些出乎意料,瞿川长得就像会滑板的,当时约着拍片的时候陆渊澄还见过对方收板,没有出现砸到膝盖的狼狈场景。
“不是很爱,但是挺会?”
“骗人的花架子而已。”瞿川摆手,“当初为了耍帅学的,那时候找不到合适的场地就跑去小区角落练招,结果差点把砸到过路的老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