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不觉得甜蜜,他气得想竖中指。
你到底是怎么有脸撞完人以后非但不道歉还拽着一张轻蔑又嘲笑的脸的?
“你……”
这次嗓子没有作怪,然而瞿川只来得及说出一个字符对方就毫不留恋地回过头,继续不紧不慢地走向大门,像是全然不怕瞿川冲上去揍他。
瞿川:“!”
他一甩袋子就要追过去,掌心的手机突然开始震动,瞿川看着屏幕上硕大的“母上”二字,终究还是按了接听。
“喂,妈。”
他一边喊一边抽空朝那个慢悠悠的背影竖了个中指。
祝你出门踩狗屎!
“喂。”听筒里传来瞿妈妈柔和的嗓音,“乖宝在吊盐水了吗?”
瞿川答,“没,开药了。”
“哦,我和爸爸今天下班早,要不要给你带点水果?”
瞿川依旧惜字如金,“不用。”
“那行,你快点回家休息吧,打车的钱我们报销。”
“哦!”
话落,瞿川迈向大门的腿方向一转,向方便打车的侧门走去。
早知如此他也不会遇到那个没素质的家伙。
那对老夫妇已经被他抛到脑后,现在脑海中只剩下那张不断盘旋的笑脸,笑容越扩越大,最后简直是在瞿川耳边循环播放。
“嗤。”
然后是一声尖叫鸡绝响。
“嗤。”
又是尖叫鸡吹哨。
瞿川坐在出租车后排捂住脸,痛苦地从塑料袋里拿出瓶水,咕咚咕咚开始吃药。
前排司机:担忧,但不敢说话。
直到回家睡了一觉那些声响才从瞿川耳边消失。
窗外天已擦黑,瞿川懒洋洋地又躺了会儿,听到外面隐隐绰绰传来瞿父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