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聊天酒都聊醒了?”
“是,跟我哥吃了不少干货,得赶紧醒着记牢。”詹越一笑。
“我接下来的话可能不太好听……”虞尔清声告诫。
詹越给他递烟:“没事,随便说,要抽根烟吗?”
“你们一晚上都没抽烟,我现在也不抽,明天让孩子闻到不好。”虞尔说着,拿走他一根烟,“但我还是要收一根,算你欠我的利息。”
詹越苦笑,往裤兜装好烟盒:“你要说的是那件事吧。”
“嗯,”虞尔说,“我觉得我需要强调一遍,在这件事上,我不会原谅你。”
詹越怔住,不过很快恢复神情:“……能理解。”
“虽然他的腿伤不是你直接导致的,”虞尔翻出打火机在手里玩,搓燃火焰,又很快放松,“但你确确实实让我差点少了他。”
他垂下眼,目光中有火花。
“詹信不只是你哥,他的命跟我也连着。”
“所以以后有事直说,”虞尔收了打火机,去靠詹越的肩膀,“越哥,别再重蹈覆辙。”
“我知道了,绝对不会,”詹越一脸正色,答应他,“我向你保证。”
“嗯,就这样吧。”
虞尔听到客厅进了人,转身想回去,詹越抓了他的肩膀,问他:“其实我很好奇一件事,我一直觉得你对我哥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
虞尔扭头,掰下他的手:“你以后会明白的。”
“行吧,还挺神秘。”詹越笑了下。
离开詹越家时已经是凌晨了,为了等临时叫的代驾,两人走出小区的步调像是在散步。
詹信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