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解释,你和你的助理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现在就告诉你,”詹信说,“刘助理除了跟我有过上下级的工作关系外,没有任何联系,并且我已经把他辞退了。”
“那他为什么会给你发那些东西?”虞尔问他。
詹信说:“因为他想追求我,死缠烂打。”
“可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虞尔问他。
詹信:“我想等解决好了再告诉你。”
虞尔再次看向他:“怕我插手你的事吗?”
“我不介意你插手,”詹信说,“我是不想他去打扰你。”
“但你不跟我说,我会很没有安全感……”虞尔弱着声。
詹信被这声音勾着心,暗自握拳,许久才提了句话:“以后我什么事都告诉你,你也不能瞒我。”
“嗯。”虞尔侧卧着,脸上消去刚才的疲态。
“我问你,”詹信亮出他的手机,“你最近怎么聊了这么多律师?”
“你跟踪我了是不是?”虞尔反问他。
“是。”詹信坦然回答。
“那你看到的人就是这些律师,”虞尔说,“我不是在跟他们约会,而是谈事情。”
“什么事?”詹信问他。
“我要起诉詹越。”虞尔回他。
詹信挑眉:“嗯?”
“但不是真的起诉,”虞尔说,“你最近心情不好,不就是因为他吗?小越哥把联系方式都注销了,我就想用我代他还钱这件事起诉他,法院的传票自然会帮我们联系上人。”
“你真想得出,”詹信叹了口气,“其实你不用帮我做到这份上,太麻烦了,你以为起诉是闹着玩儿呢……”
“就是个套信息的思路而已,”虞尔说,“我找的那几个律师不敢接,以为我别有所图,直到最近遇到的一个,帮我解决了问题。”
他说:“这人直接给了我詹越的现居地址,因为他们认识。”
听到这话,詹信欲言又止,从茶几上拿烟盒取了一支烟点上。
虞尔坐起身招他过来,凌乱的长发盖到了身上,他说:“我也要抽。”
詹信叼着烟走到床边,手指顺进虞尔脑后的发丝,另一手取下烟,躬身下来将虞尔的头突然摁向自己,往他嘴里渡去一口,才放开他:“你抽这个就够了。”
虞尔没设防被他灌烟,呛了好久才抬头看他,眼里有泪花,楚楚可怜:“信叔,你把我做疼了,要赔偿我。”
詹信摸上他的脸,指尖滑到虞尔的锁骨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虞尔说:“我要你去找詹越,把你们那点儿破事解决了。信叔,快过年了。”
“答应我好不好?”虞尔眼巴巴望着他。
詹信再抽一口烟,感觉他爱人变化的态度有点不对劲,但他还是应下来:“我答应你,我会去找他。”
得到这句话,虞尔忽然狡黠一笑,抢走詹信手上的烟自己叼着,又伸出那只戴着玉镯子的手往床边抖灰,抽掉最后一口。
那模样,全然没了之前被蹂躏的可怜劲儿。
就好像是阴谋得逞。
詹信皱眉看他:“你装的?”
虞尔仍勾着嘴角:“你答应我的可不能反悔啊?”
“妖精,”詹信说,“演技真好。等我手头的项目结束,我送你去当演员吧,你肯定能拿影帝。”
“那你要跟我一起,”虞尔说,“我们演一部三级片,等你老了,可以看着片子回顾你的壮年雄风。”
“真敢说。”詹信手动捂上他的嘴,又把拇指探进他嘴里,抵着牙齿。
虞尔缠舌吮指,再度勾引他。
操,詹信内心暗骂。
本来他挺自责的,怕虞尔因为他强硬的行为从此忌惮他,但现在看来……
那些担心都是多余。
快到早饭时间,两人一起去浴室洗了澡,詹信把虞尔抱到床上,给他套上自己的衬衣。
“怎么没有酒味儿?”虞尔闻着袖子。
詹信帮他扣好纽扣,整理衣领:“昨晚你睡着后,我让酒店把衣服拿去洗了。”
“我穿你的衬衫,那你就只穿外套出门,”虞尔说,“里面不穿?”
“吃完早饭我们就回家,无所谓。”詹信进了卫生间拿吹风机出来,叫虞尔坐到床边,“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虞尔乖乖挪过去,任他摆布自己。
“你这头发长得真快,及腰了。”詹信用手指顺着他的发丝,开最低档的风速温和吹干。
“昨天被你薅掉了不少。”虞尔埋怨他。
詹信笑了:“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虞尔短哼一声,想起一个问题:“你打算什么时候跟大车他们坦白?”
“说我们的关系吗?”詹信问他。
“嗯。”虞尔说。
詹信道:“之前我想着等大车和汤力唯稳定以后再给他们说,现在他们领证了,就顺其自然吧。”
“需要酝酿那么久?”虞尔问他。
“大车是个道德感很重的人,我跟你谈恋爱,他的世界观可能会被刷新。”詹信说,“这人帮理不帮亲,我怕他跟我闹掰,影响到他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