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沉着眉头任由虞尔给他戴上。
“不错,”虞尔指尖松开镜腿,轻轻擦过詹信的耳廓,“很有斯文败类的味道。”
“那就要这个。”詹信赶紧取下来,递还给店员。
小姐姐麻溜登记上:“好滴,马上安排!”
眼镜做好结完账,天色渐晚,虞尔推着詹信走在街上闲逛,行人三三两两,经过他们时都自觉往边上靠。
“多逛会儿,我想透透气。”詹信主动说,“顺便把晚饭解决了。”
“那去广场走走?”虞尔提议,“附近有家纸包鱼不错,我同学推荐过。”
詹信铺盖好身上的簿毯,回答说:“行。”
“詹信,”虞尔见他两手轻靠在扶手上,想起那天看到的茧,“你在公司天天坐办公室,怎么手上还有那么厚的茧子,老板还做苦力?”
听他这么问,詹信有些意外,看了眼自己的手,说:“光上班是没有,累都在眼睛上,手上的茧是因为撸铁整出来的。”
“健身啊?”虞尔问他,“没想到你平时那么忙,倒是不忘了健身。”
“毕竟身体才是根本,”詹信说,“你以为我真有那么傻,会拼命去工作?也就是那阵子公司危机,我才会熬夜不睡。”
“那上次呢?”虞尔问。
詹信侧过头:“什么上次?”
“我妈葬礼那会儿,你看着也很累。”虞尔推着他慢慢走,没听到詹信马上回答,继续说,“其实你也在帮忙吧,处理我妈的后事。”
那会儿薛婉容名下还有许多账目没有清算,虽然临终前就在处理了,但到底还是没赶上时候,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