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下清醒过来。
虞尔被他压醒了,一听声音,眯起眼去看:“信叔,你回来了?”
詹信赶紧挪到边上,亮手机去看:“你怎么睡在沙发上?”
“我睡不着。”他揉揉眼睛,伸手将放在沙发边的台灯点亮。
暖黄的灯光一照,虞尔总算看着人。
詹信还是一身西装革履的模样,只是脸上带着红晕,头发蓬乱得没个型儿。他一动,空气里就多几分酒气。
“你喝酒了?”虞尔坐起来,把被子理到身后,又起身给詹信倒了杯水,放在桌上。
詹信脱下外套,一手扯掉领带,解开衬衣纽扣,说:“嗯,今天有应酬,不过喝得不算多。”
“你都成这样了,喝多少才算多,喝趴下?”虞尔轻拧眉头,沉下脸,却发现这人还在脱衣服,“信叔,你真是喝醉了。”
詹信站在边上脱了长裤,光着膀子和腹肌,浑身就剩个黑裤衩。
他收拾起自己的衣服,揽到手上:“就客厅里有光,都是男的,怕什么。”
见他拿台灯去洗手间了,虞尔问他:“停电停水,你要洗澡?”
“我早上走的时候接了两桶冷水,你用完了?”詹信说。
洗冷水澡啊,虞尔想着,回复他:“没用,你洗吧。”
等詹信洗完澡出来,发现虞尔还在阳台上站着,也不知道在看什么,问他:“就穿个背心短裤在那儿晃悠,你不冷?”
虞尔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白色老头衫,没觉得有多冷,倒是詹信,自己下半身就围着个浴巾,还说他。
“比你没穿裤子强。”
詹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