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害怕。”
虞尔不解:“你怕什么?”
熊豪凝神望他,又别过脸去,迟了许久才颤着声音说:“他对我做了什么,你已经猜出来了吧。”
虞尔一直站在扶手的一侧,看着这背光的人,给他递了纸:“我想听你自己告诉我的。”
“是昨天的事情。”熊豪擦了把鼻涕,继续说,“一开始我不相信叶小筱,是因为觉得我们都是男的,而男的跟男的能有什么?所以,我一个人去乌仁义家里补习,也没觉得会不安全。”
“你一个人?”虞尔问他。
他说:“是,昨天本来是没安排的,但是乌仁义骗了我,他跟我妈说我成绩不理想,需要抽空多辅导,家里人催着,我就跟他去了。”
“谁知道一进门,他就站在我的后方,朝我脸上蒙了一块布。”熊豪拿手撑着头,无力地说,“后来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了,醒来还在他家里,但是没人,我就自己跑了,等晚上洗漱照镜子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脖子上……”
他腾一下站起来,冲到天台的门外干呕了几下,但没真的吐出来。
虞尔沉了眸色,思酌着,问了一个问题:“除了脖子,你的身体没感觉?”
熊豪转过脸,有些懵:“还能有什么感觉?”
“你不知道男同?他们的交往方式就是……”虞尔故意略过,想了个体面的词汇,“你下面没事,是吗?”
“什么男女同?”熊豪结巴着,“我我我,我又没有那什么,下面怎么会有事……”
他望着虞尔顿了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好像没有。”
天台外仍旧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