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把这种倾向掩盖掉、忽略掉。而眼下当着詹越的面,更不可能把这种倾向说出来。
毕竟明天还得去看合作的厂商,他没空去医院男科挂号。
眼前被人递过来一支烟,詹越晃了晃,他推回去:“你最近没课上?今天怎么回来了?”
“想家了呗。”詹越说着,贱兮兮地反问,“因为家里住别人了,你不欢迎我回来?”
詹信:“虞尔是别人吗?”
“嗯嗯,不是。”他小声嘀咕,“就差不在一张户口本上了。”
今夜月明星稀,不冷不燥,特别适合聊天。詹信还想问问詹越的近况,问问他的日常,把这几年少说的话再多说几句。
一转眼,却看见詹越失神地盯着自己,对上视线了,他又犯怵垂下头,莫名奇妙说:“哥,其实我很想跟你说……”
正说着,詹越突然收了音,一串脚步声从天台院子的方向过来。詹信一看,是虞尔。
扎着马尾的少年拿着两瓶饮料,他见两人挺心平气和的,松了口气,递了一瓶给詹信,说:“小越哥回来了,那我把他房间让出来,我去杂物间睡。”
饮料被詹信接下,他顺手把另一瓶递给詹越。
詹信没多想,立马回复:“不用。”
虞尔见他都没过问小越哥,有点犹豫,而自己手里的饮料仍旧悬着,只好又问一遍:“真不用?”
詹信看了眼詹越,沉默的人这才开口,他没什么表情:“我就待这个周末,星期天还得回学校,不用腾位置,我去沙发上对付就行。”
他笑了一下,接过饮料,进了客厅又把饮料放在了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