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没追着……”
詹信拿抹布过了一边水,揪干后往刷好的地方抹去,地板上果然干净了很多,只是还有淡淡的痕迹,他解释道:“要是被人雇来的,应该会让拍个照片或者视频记录,照詹越的说法,那个人来不及做这些。”
“所以你的意思是……”大车说。
詹信:“那个人会再来一趟。”
话虽然这么说,但其实大家心里都不确定。
要说报警呢,希望并不大,他们能利用的证据只有詹越一个未成年,泼油漆的人是跑了,但他也把桶给带走了,光留下一地刺鼻的油漆。
而且偏偏天公不作美,后半夜詹信他们还在清理的时候就下起了雨。
雨水越下越大,都不需要再冲水,地上残余的最后一点污渍自然就洗刷殆尽,连带着将嫌疑人的脚印也淋了个干净。
然而雨水的能力非常有限,外表的肮脏是没了,一剪子内部的愤气却久久不散。
第二天一早,霍火刚到店,发现店里横七竖八或躺或坐的瞌睡三人组,差点被吸溜进嘴里的豆浆呛到,大声说:“怎么回事儿,你们昨天晚上加班了?”
詹信被他吵醒,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去洗手间洗脸去了。
“火儿早啊。”大车抬眼一见是这红毛小子,伸个懒腰站起来拿过他提的一袋包子,打着哈欠边吃边说,“我们店昨天晚上被人泼油漆了。”
“啊?”霍火退回去瞅了眼门口,完全看不出来昨天晚上经此磨难,“前门还是后门?”
詹信洗完脸走过来,沾了水的发梢撩起来成了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