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事儿?”
晏西楼打量着傅良夜忿忿的模样,疑惑地摇了摇头,实话实说,“并没有。”
傅良夜脑袋“嗡”地一声炸成了浆糊,心头仿佛有万马奔腾而过。
他当真是反反复复想了很多遍才接受了自己在下.面的事实,甚至还买了本子细细研读了许久。可如今晏西楼这厮却告诉他醉酒那夜什么都没发生,那今日不就相当于自己主动献身么?
他娘的,早知道那天自己没被.(),今日高低得挣扎一下啊!
傅良夜这般想着,面上破天荒地红了一片,奈何生米早已煮成熟饭,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只得翻了个白眼儿,颓废地躺靠在.桶边儿,望着人咬牙切齿道:
“行啊,晏西楼你可真是君子!”
他心里酸溜溜地堵了一口闷气,阖眸平静了片刻,终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纠结许久的疑问,“那我醉酒醒来后…屁.股为何会痛?”
晏西楼抬眸静静地盯着傅良夜看了一会儿,眼睛里渐渐盈满了笑意,“那是因为你的亵.裤被兔儿灯点着了,火苗准是把皮肤烫坏了,所以才会痛。你以为发生了什么?”
“你……”
傅良夜恨恨地咬了会儿牙,异常不爽地踹了人一脚,趴在桶边儿上自己跟自己生着闷气。
晏西楼像是猜到了傅良夜心中所想一般,试探着捞住了人的腰,小心翼翼地凑上前去,将他扳过来按进怀里,低眸吻了.吻人的发顶,“怎的又生气了?小气鬼。”
“你说谁是小气鬼?这跟小气还是大方有关系么?”
望见晏西楼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