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晏西楼勾唇答道。
酒香醺脸,粉色生春,你可比酒还要惹人些,晏西楼在心里暗想。
晏西楼匆匆朝人瞥了一眼,便只觉心下烫热,只将酒壶抛了回去,忙不迭地移开目光,策马向前踌躇了几步。
此际夕阳西下,火红的霞光点燃了天幕中的云朵,也烧得晏西楼的心“砰砰”地鼓噪着。手中的缰绳被他紧紧握在手心里,毛喇喇的表皮硌得他微微刺痛。
他抬手捂住躁.动的心口,轻轻地吐出一口忍耐许久的灼气。
望着晏西楼的背影,傅良夜不由得哂笑一声,抬手将壶中的酒水一饮而尽,将空酒壶随手一丢,双腿紧紧夹了一下马腹,摇.鞭晃晃悠悠地跟上,故意调转了马头,拦住了晏西楼向前的路。
“清鹤瞧什么呢?怎的不看我啊,我可比那些俗物都要迷人得多了。”
他轻轻地打了个酒嗝儿,索性懒洋洋地躺在了马背上,抬眼幽怨地仰头瞥着晏西楼。
马儿摇摇晃晃地绕着晏西楼转着圈圈儿跑,傅良夜也就倒挂在马儿身上在晏西楼眼前晃来晃去,晃得晏西楼再也忍受不了,只手勒了马,将眉毛挑了一挑,笑道:
“你的伤可好利落了?这般在马上挂着…可是不疼了?”
闻言,傅良夜缓缓地从马上直起了身子,坐在马背上静静地窝了一会儿。
晏西楼正纳着闷儿,却见傅良夜忽地捂住了心口,蹙着眉头咿咿呀呀地叫唤开来,“疼疼疼,撕心裂肺的疼啊…嘶~清鹤快来救我!我这般一摇马鞭,伤口就紧紧地发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