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
晏西楼掀袍靠坐在亭边的栏杆上,声线冷冷,神色却有些黯然。
他们?他是平日里看着不着调了些,但也只是嘴上说说,从未有过他人。
傅良夜不知昨夜醉后自己都胡说了些什么,不过无论如何,晏西楼这话儿里满溢的醋味儿可是让他嗅到了。他的眼睛倏地亮了亮,死皮赖脸地凑过去,俯身去追逐人四处躲藏的眸子。
“清鹤想唤我什么?什么都可以,你叫什么我都爱听。”傅良夜乖乖地坐在晏西楼身侧,面上红扑扑的,脚尖儿恃宠而骄地踢了踢眼前无动于衷的晏西楼。
他像一只猫儿一样缓缓地凑近人的脸,呼吸变得微微急促起来。
“清鹤方才是在呷醋?难得。”
眉眼弯弯含笑的傅良夜教人看了便要失了心魄,晏西楼被人哄得一点儿脾气也没了,心上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难免情动。
晏西楼撩下眼皮盯着傅良夜,倾身将人按在亭柱前抵住,指腹轻揉按着他的唇角,声线沙哑:
“王爷可还清醒着?别又是醉了。”
“我清醒得很呢。”傅良夜被人别别扭扭地压着,心脏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但此时情势与预想的千差万别,他轻轻挣动一下,明明自己才应该是压着晏西楼才对!
这般想着,他试图从晏西楼的桎梏中逃脱,而后反守为攻,未想到反而被人揽得更紧了。
“晏清鹤…你做甚?!”他喘息着,忐忑地问询。
下一刻,他整个人直接腾了空,被人抱到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