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难过的回忆都忘掉。
可是没有酒了,酒喝光了,忘不掉了。
傅良夜慌乱地寻找酒坛子,余光瞥见晏西楼手里还有一坛桃花酿,刹那间喜形于色,忙伸了手探身去拿,却被晏西楼趁势握了手腕儿,一时挣脱不开。
“你买了酒不就是要喝的么?本王记得晏将军不喜饮酒,那就是给我带的!今儿个你是偏要跟本王抢酒喝么?看来你最近是闲得很,竟有功夫来寻本王的乐子,给本王酒,本王要喝。”
“不能再喝了,你已醉了。”
这酒虽是特地带给傅良夜的,可如今傅良夜已醉成这德性,再喝可不成了。
“晏西楼,你他娘的既不是我兄长,又不是我爹,怎么天天磨磨唧唧跟个老妈子似的!简直不可理喻!”
傅良夜急得眼睛都红了,烦躁得似乎下一刻便要跳起来跟人打一架。他磨牙忍了忍,伸出了另一条胳膊挣扎着要去拿那坛仅存的桃花酿。
可终是徒劳,晏西楼轻而易举,又攥住了他另一只手腕儿。
“晏西楼,你……”
傅良夜徒劳地晃了晃手,瞧着眼神有些委屈。
可怜见儿的!
晏西楼抿紧了唇,无措地躲闪傅良夜的目光。
若是再多瞧一会儿,自己怕是真的会心软,而后乖乖地把酒奉上。
“谁稀罕喝你的酒?你的酒,是喝一口就能成仙吗?哼!攥得本王手腕儿发疼,嘶……晏西楼,你敢以下犯上?”
“臣不敢。”晏西楼捏着人的腕子,轻笑一声。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这不就是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