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鹤兮握住他的手,嘴唇亲吻摩挲着他手腕内侧:“是不是变丑了?”
“没有。”
“嗯。”孟鹤兮笑了笑,“不过就算变丑了你也不能嫌弃我,丑不丑的咱俩都栓一块儿了。”
岑雩也笑了笑,却没应声。
孟鹤兮知道他在想什么,心里顿时难过得无以复加。
“宝贝儿,有些话我本来想烂在肚子里,怕你担心,也怕你生气,但现在我觉得有必要跟你说。”
他单手搂住岑雩的后脑勺,将人带向自己,将一个个吻落在他的唇角、鼻子、眼睛,最后又轻轻含了含他的两片唇瓣,不含任何的情/欲,只有怜惜和心疼。
“说什么?”
“说我们俩的事。”孟鹤兮捧着他的脸,用两人都习以为常的混不吝的语气说,“你可能不知道,但是岑雩,当你在手术台上生死徘徊的时候,我有想过,如果你真的撑不下去了,那我就去陪你。”
他的声音很低,像是怕惊动什么,却足够叫岑雩听清。
“也不止那一次,在你昏迷不醒、数次差点撑不过去的时候我都那样想过。岑雩,我没有在跟你开玩笑,我做那么多,都是为了你,如果你不在了,那我想不到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你可以笑我懦弱,笑我没出息,因为我就是懦弱,就是没出息,我没有办法承受失去你的痛苦。所以就算为了我,也请你一定要撑下去,好不好?”
他的声音始终很低,也尽量叫自己的语气听着平静、听着轻松,可发紧的嗓子和止不住的颤音其实早将他出卖。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