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
没有什么迫不得已,没有苦衷,这人就是满含恶意,要他们无法见面,要岑雩死。
孟鹤兮再也克制不住心里的怒气,他从没有觉得自己的好友这样面目可憎过,可憎到他一拳挥出去,恨不得将这张脸打烂!
“你这个混蛋!”这一拳几乎用了十成的力,徐路明被直接掀翻在地,颧骨高高肿起,痛苦地闷哼一声,一时之间竟然爬不起来。
徐家二小子和孟文须显然都没料到这一幕,懵了,好一会儿后才反应过来,慌里慌张地去扶徐路明。
后者没让人碰,自己艰难地爬起来,抹掉嘴角的血渍,朝一旁的徐天明说:“你先出去。”
又看向孟文须:“小孟总,我有几句话想单独和孟二说,麻烦您也回避一下。”
孟文须努了努嘴,不太乐意,徐天明扯了他胳膊一下,“走吧,小孟总。”
这才骂骂咧咧走了。
会议室的门一关上,徐路明就不紧不慢地走到孟鹤兮跟前,隔着半步距离凝视着他:
“当年金昌盛收买了佟则为的司机,知道佟则为在秘密研究一个项目,具体是什么谁都不知道,但金昌盛猜测,能够让佟则为如此重视的项目,一定是个十分能赚钱的大项目。”
“他有自知之明,知道仅靠自己一家,是斗不过佟家的,就找到你们孟家,还有我们徐家,向我们两家透露了这个事情。”
“美其名曰合作,实际上就是要想铤而走险偷到那个项目的资料。司机说岑雩经常会过去那个秘密实验室,他们就以为岑雩必然参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