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和铁锈味的吻不断加深。
好像发疯的那个人不是孟鹤兮,而是他。
“答应我吗,岑雩。”孟鹤兮又问了一遍。
岑雩松开手。
若即若离的态度让孟鹤兮心底的那份不安持续扩大。“怎么了?”
岑雩望着他,眼尾仍旧通红,脸上的晴潮却渐渐退去,甚至望着孟鹤兮时的眼神有些发冷:“以后不要再找我了。”
孟鹤兮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岑雩,嗓子像是吞了火钳子,被烫哑了:
“你说、你说什么啊?”
岑雩同样看着他,用一种特别平静的语气将那句话重复了一遍:“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从来不知道一句话就能叫人如此摧心剖肝的腾,像是一把尖利的匕首插入了胸口,又转着刀把在心脏搅和,搅得血肉模糊血。
孟鹤兮眼睛瞬间通红:“可是为什么啊?”
明明他们才耳鬓厮磨、做过这世上最亲密的事情,明明岑雩心里有他,明明才答应过不会不理他,明明大半夜跑来关心他,明明上一秒还那么凶的在亲他……
明明……
有那么多明明。
这个房间甚至还充斥着两个人失控后释放出来的信息素。
可岑雩却对他说:“不要再来找我。”
这让他怎么敢、怎么愿意相信。
“到底为什么啊。”胸骨开裂处因为两人的胡来,痛得更厉害,冷汗接连不断往外冒,额前的头发都被打湿了,软趴趴地贴在脑门上。
孟鹤兮靠在床头,疼得视线都开始模糊,甚至看不清眼前的事物。却还是准确地捕捉到岑雩的目光,牢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