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嫌面具碍事,说话间他抬手小心地将面具摘了,看着底下那张令他朝思暮想的脸,没忍住,又亲了过去。
这回岑雩没让他再如愿,脸一偏,避开了这个吻。紧接着使了个巧劲,从那个环抱里溜了出去。
但孟鹤兮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样做,在他退开之后的下一秒就追了上去,握住岑雩的手,贴在自己腹部,语气委屈:“真的很疼……”
岑雩眉心紧蹙,心想,疼难道不是活该吗,谁让你搞什么乱七八糟的偷袭,不揍你揍谁。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会在这里,怎么进来的?”
“想你啊。”孟鹤兮想也不想地说,“我太想你了,但你总不愿意正眼看我,哪怕我在台下挥断胳膊,你也不看我,我只好自己找过来了。”
说话的同时他又像树獭一样黏在岑雩身上,这回学乖了,几乎手脚并用,除非岑雩再揍他,否则很难从这样严密的环抱中挣脱。
但既然已经知道是他,岑雩就不可能再这样做。关于这一点,孟鹤兮还是很有信心的。
而岑雩果然没再动,两人就保持着这个姿势贴在门边。
很久没有这样亲密过,肌肤相贴时的触感犹如一阵电流流淌遍孟鹤兮全身,他堪堪维持的理智在这一刻尽数崩溃,连腺体都开始隐隐发烫、发痛。
“岑雩……”牙齿熟练地轻轻叼住腺体旁边的那寸皮肤,接着稍稍用了点力,感受怀里的人因为自己的这个举动而绷紧身体,孟鹤兮的心跳骤然变得更急,“你要我吧……”
“孟鹤兮!收起你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