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草挨得真值。
“滴——”房门被刷开,岑雩推门进去。
却感觉身后有人突然靠近,是原本错开两步的孟鹤兮贴了上来,他迅速抱住岑雩的腰,将人抵在门板上,在落下一个个吻的同时急不可耐地去撕扯岑雩的衣服。
看岑雩跨坐到马背上的那刻,他其实就已经有感觉了,但又不可能在那个时候把人拉下来直奔酒店,生生忍了半天,痛得快爆炸,这会儿终于得了个二人世界,他一秒都忍不下去了。
“岑雩……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这时候岑雩也终于反应过来,将人从自己身上撕开:“孟鹤兮,你疯了吗?”
“应该是疯了吧。”孟鹤兮再次扑上来,冷杉的味道瞬间萦绕在岑雩周围,浓郁得让他一时难以适应,撑着门板晕眩了几秒,而孟鹤兮就抓住这短暂的机会,一口咬住岑雩的腺体。
牙齿在皮肤上细细磨着,像是在寻找可以刺下去的合适位置,却迟迟没有真的行动,一会儿后,他松开嘴,脑袋埋在岑雩颈间,自暴自弃地说:“算了。”
他很想标记岑雩,想得快疯了,昨晚之后就更想,可岑雩不是Omega,他也不是,他们谁都无法标记对方。
而且他不能在岑雩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唯一能做的事,只是像现在这样,在那寸皮肤上轻轻咬一咬,用这样的假象聊以慰藉。
岑雩还在挣扎,却不敢真的用力,应该是还顾忌着他身上的伤,孟鹤兮紧紧环住他的腰,半是撒娇半是示弱:“别动,让我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