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东西,那我就帮金少想想办法,免得您哪天冒犯了不该冒犯的人,引火自焚,您说对吗?”
话音刚落,他便重重踩了下去——
“呃——嗬嗬——”如果说之前的疼痛还能勉强忍受,那这一脚简直就是撕心裂肺般的痛,金夜明连叫都叫不出来,整个人像只被扼住脖子的鸭子,只能从嗓子眼里发出濒死的嘶嚎。
而孟鹤兮的脚还踩在上面,不断碾着。
其实没有用多少力气,比起刚才那一脚而言,这点疼痛可以说是微不足道,但这种仿佛下一秒就会用力踩下去的感觉比直接踹更加折磨人。
就像头顶悬着的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百倍千倍地凌迟着金夜明的神经。
“金少,有些人不是你能动的,你明白吗?”
“明白、明、明白……”金夜明早已没有了刚才那番嚣张的气焰,忍着剧痛连声求饶,“放过我孟二,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放过我……我什么都还没做,真的,我发誓!”
孟鹤兮脚下的力道不断加重,看脚下之人的眼神宛如在看一件垃圾:“你得庆幸自己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否则——”
“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的再也不敢了,饶了我,我发誓,我真的不敢了……”
孟鹤兮冷眼看着他。他的确很想直接废了这狗东西,让他再也没有能力去祸害别人。
但残存的一丝理智及时拉住了他,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这件事势必就会被闹大,到时候不说孟家和金家怎么样,光是佟则为一个人,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不能将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