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不少正好塞完:“没关系,花很漂亮,天太冷了,赶紧回家去。”
“谢谢哥哥!祝哥哥们和漂亮Omega长长久久!”“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孩子们欢笑着跑远,孟鹤兮冲着他们背影喊:“哥哥们没有Omega!不过哥哥有喜欢的人,只是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因为哥哥生不出孩子——”
一对老夫妻从对面小区走出来,被他这一嗓子喊得一愣一愣的,奇怪地看过来,顺便盯了几眼岑雩。
岑雩:“……”
太丢脸了。
他一手牵着狗绳,一手抓着孟小狗:“快走吧,团团都等得不耐烦了……”
团团喜欢做标记,时不时就要跑树下撒泡尿,两个爸爸只好跟着。
除了常见的梧桐,这边的林荫道上还栽着几棵腊梅,此时正是花期,挤挤挨挨地开着满树红梅,交错盘亘的枝干恰好落下供人躲避的阴影。
在团团又一次标记领地的时候,它的大爸爸也在“做标记”——孟鹤兮将岑雩压在花香馥郁的腊梅树上,抵着他接吻,而岑雩微下头,纵容着他的掠夺。
孟鹤兮咬着他的耳垂,低嗅着:“岑雩,你好香,比梅花还香。”
岑雩被迫靠在粗粝的枝干上,被无数红梅包围着,可鼻息间闻到的却是浓烈的冷杉味,他感觉到孟鹤兮的手在腰上摩挲。
“汪汪!汪!”团团等得久了,着急走,边叫唤边用一双大眼睛盯着两人,岑雩脸皮薄,被盯得面如火烧,制着孟鹤兮的手,“适可而止。”
但孟二少从来只知得寸进尺不知适可而止,手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