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眸朝孟鹤兮笑了笑。
“洗完了?”
“嗯。”孟鹤兮收紧胳膊,一口咬住他耳垂,用牙齿轻轻磨着。
岑雩大多时候很容易害羞,被这么一撩拨瞬间从耳朵红到脖颈,沐浴乳的香味混着本身的冷香,丝丝缕缕钻进孟鹤兮鼻子里,勾得他心尖麻麻痒痒的。
亲吻一路往下,岑雩的喉结只来得及滚了两下就被孟鹤兮含进嘴里,亲出深红色的吻痕。
修长漂亮的脖颈下意识绷直,喉间溢出轻哼,而孟鹤兮就趁着他晃神之际,将小狗从他怀里挖了出来,随手丢到一边,顺势将人圈在了身后的沙发上,两条胳膊越过头顶,十指相扣。
“别管它了,岑雩,你先管管我……”
因为刚洗过澡的缘故,他身上还泛着潮气,两只眼睛被浴望烧得通红,身体也烫得像火炉,岑雩的心神终于被吸引到了他身上,而孟鹤兮再接再厉,抱着人不撒手,脑袋不老实地在岑雩胸口蹭来蹭去。
几分钟后,孟二少就被以这种方式抱到了卧室,又被丢到了床上,岑雩欺身覆上来,温柔的月色揉皱了暖色的床单,一室冷香……
等到墙上晃动的人影终于落下去,孟鹤兮顶着一身的红痕将岑雩圈进怀里,吻他早就被亲得发红的腺体:“睡吧,宝贝儿,辛苦了。”
“……”这家伙。岑雩简直无语了。“比不上孟二少辛苦。”
不过他并没有马上睡觉,反倒起身下了床。见他有要走的意思,孟鹤兮心里一急,下意识抓住他胳膊:“干嘛去啊,不能吃了就跑吧?”
岑雩笑得两个肩膀都颤动不止:“想什么呢,不走,就是去看看团团,它还被你丢在客厅呢。”
刚才两个不靠谱的主人当着小狗的面干了一番羞羞臊臊的事,小狗不懂,可能以为他们在打架,一直在旁边呜呜咽咽的,岑雩被磨人的孟小狗缠得失了分寸,分不出心思去管它,现在总算想起来要将它安顿好。
孟鹤兮急匆匆跳起来:“那你躺着,我下去看!”
谁知道他这一看会不会又半小时一小时地不上来,还是自己下去比较靠谱。
哪知岑雩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笑眯眯地打趣:“又走得动了?”
孟小狗老脸一红,梗着脖子道:“走得动,再来一百次都走得动!不信你试试!”
“这样啊。”岑雩捏了捏他的手,若有所思,接着闷笑起来。“但还是我去看吧,一会儿就上来。”
“那好吧。”孟鹤兮不情不愿地松开手,“那就五分钟,五分钟不上来我明天就把狗丢了。”
岑雩敷衍地:“嗯嗯。”
孟小狗气疯了:“我认真的!”
岑雩还是:“嗯嗯,认真的。”
孟小狗:“……”
孟小狗:“………”
楼下,团团已经趴在地毯上睡熟了,听见岑雩的脚步声,迷迷糊糊睁了睁眼,又很快阖上,脑袋一点一点的,眨眼就睡着了。
家里暂时没有狗窝给团团睡,岑雩就用绒毯在它四周围了一圈,做了个简易版的狗窝,团团全程没醒,哼哼唧唧地做起了梦。只在岑雩的手不小心碰到它时,用湿漉漉的鼻子蹭他。
这模样莫名很像楼上的某人。
岑雩勾了勾唇角,轻轻薅了把小狗毛茸茸的脑袋:“睡吧,晚安。”
一来一回正好用了五分钟,床上的人用被子将自己裹成了一个茧,只留着一双眼睛对着门口望眼欲穿,瞥见他身影后眼神一亮:“岑雩——”
岑雩:“……”
那种诡异的相似感更明显了。
“怎么了,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忽然觉得我很帅,爱上我了?”
孟鹤兮拉开半条被子,将岑雩一同裹了进去,一个茧就变成了双黄茧,孟鹤兮手脚并用地缠上来,一下一下亲岑雩的唇角。
岑雩侧了侧身体,双手忽然捏住他的后颈,在他腺体上摩挲着。眼底暗流涌动。
孟鹤兮更觉得茫然:“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想标记我?”他将脖子露出来,腺体更近地对着岑雩,“来吧,给你咬。”
岑雩吻住他喋喋不休的嘴,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自己想做什么。
尽管今晚已经结束过一场,孟鹤兮到底还是无法完全适应,岑雩温热的气息拂在他耳侧,犹如低声的蛊惑,“放松……不是说可以再来一百次吗……”
什么叫作茧自缚,什么叫人总要为自己说过的话付出代价,孟鹤兮这回明白得彻彻底底,他双手揪着床单,身体被撞得一颠一颠的,视线都看不清,只感觉到岑雩亲吻着他的小腹,呼吸很重。
“我明天想出去一趟。”
孟鹤兮脑子里像在炸烟花,爽得快飞起来,这时候岑雩就是说他想要天上得月亮,他都一定会想办法去做到:“去、去吧……”
他想说我本来也没限制你的自由,想去哪就去哪,但他说不出话,就这几个字已经是极限,因为一开口就是控制不住地哼哼。
“给团团买个狗窝,还有吃的用的,家里什么都没有。”
岑雩双臂撑在床上,将孟鹤兮牢牢圈了起来,目光专注地看着他,动作变得很缓。
他在跟自己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