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岑雩说。
“我怕他?”孟鹤兮满不在乎地说,“他敢我就揍他,反正他也打不过我。”
接着有些委屈地问,“还是说你不想看见我,不要我早回来?”
“我没有这样说,孟二少不要凭空就污蔑我。”
孟鹤兮在他颈侧蹭了几下,轻轻叼住一寸皮肉:“可你都没有说想我。”
岑雩觉得好笑,夹杂着点无奈:“可我们每天都在一起。”
“但我还是很想你,白天你又不能陪着我,我就特别特别想你,想把你揣口袋里带上,我去哪儿你就去哪儿。”下嘴的力道重了一些,岑雩感到一点点轻微点刺痛,孟二少很孩子气的,“岑雩,你说几句软话哄哄我吧,说你也特别特别想我,我想听。”
他贴得太近了,岑雩能清晰地感受到拂在颈侧的滚烫呼吸,面上跟着有些热。
除非被逼急了,否则他很少会直白地表露心迹,所以他并没有说话,微微蜷缩的指尖在孟鹤兮的掌心蹭了几下,然后握住了他的手。
在后者抬头的同时,他偏头吻了过去,孟鹤兮来不及反应,冷冽的霜雪味就扑面而来。
几分钟后,他终于被亲老实了,想起了地上的东西,蹲在纸箱旁边仰头望着岑雩:“快猜一猜,猜不出来今晚就别睡觉了……”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两人自然心知肚明。岑雩很无语,心想,到底是谁折腾谁啊。
不过他还是跟着蹲下来,主动亲了亲孟鹤兮的唇角,“那你要告诉我吗?”
猜不出来的时候就服软,孟鹤兮很吃这一套。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