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更疼一些,岑雩下意识皱起双眉,擦拭的动作跟着顿住,孟鹤兮屏住呼吸蹲在旁边,像是在偷偷观察他有没有醒来。
岑雩不想再装了,睁开眼对上那道担忧的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
孟鹤兮愣了下,眼眸颤了颤,神色多少有些不自然。但很快他又叹了口气,没说什么话,沉默着帮岑雩处理完脖子上的伤。
“把衣服撩起来。”
孟鹤兮可以发誓,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是想心平气和的面对岑雩的,他今晚已经做了许多错事,对这个人既心疼又愧疚。
可岑雩却因为他这句话攥紧了自己的衣服,冷淡道:“不用。”
这个防备的动作自然刺激了孟鹤兮本就敏感的神经,他顿时又有了点脾气,声音也不自觉抬高,昏暗的光线下两人视线碰撞在一起,岑雩却很快收回目光,似乎是想转过背对孟鹤兮。
后者一条腿屈膝跪在床上,不由分说就要掀岑雩衣服,“你身上的伤到底怎么弄的,放手让我看看!”
岑雩往后躲:“真的没什么。”
“那就让我看!”孟鹤兮容不得他推脱,上手就撕,岑雩的抵抗没能持续多久,象征性挣扎几秒后他便松了手,任由孟鹤兮将他睡衣撕开。
灯光晦暗不明,长发挡住他半张脸,岑雩侧躺着,白净脖颈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暴露在孟鹤兮眼前,整个人顺从又安静,仿佛引颈就戮的猎物,只等着贪婪的野兽将他吃吞入腹。
孟鹤兮强行忍住咬上去的想法,生硬地开口:
“是不是姓金的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