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之前过来的时候还以为姜欢有多严重,心里急,没注意看,现在才发现投屏上的这个广告。
徐路明也看到了:“哦,金家请了这个人做医疗产业的代言人。”
“这家医院还做整容?”孟鹤兮问。
徐路明噗地一下笑出来:“这倒不是,你这几年在国外可能不了解,金家如今在医疗产业方面势头正盛。你也知道的,腺体修复一直是国内外的一大难题,但金家在这方面取得了很大成就,已经做过数十起非常成功的腺体修复手术,研发的药物也治愈了很多腺体损伤的患者。”
“这个明星之前就因为意外损伤过腺体,后来就是在这里做的修复手术,金家大概是看他人气高,顺势就请人做自己代言人了。”
腺体修复技术复杂困难,难度超高,连医疗业发达的Y国都没有几个成功案例,金家却治愈了那么多人?
孟鹤兮心里觉得奇怪,眉心不自觉蹙起,而屏幕上那张过分刻意的脸,更是让他觉得极度不舒服。
“算了,走吧。”
可能是因为电梯里那个吻,孟鹤兮当晚做了个梦,梦见他和岑雩在昏暗的电梯里接吻。
但后半段就开始脱离现实,他梦见自己被岑雩压在那冰冷的金属轿厢上,眼睛被掌心蒙住、尖利的牙齿刺破他脆弱的腺体,暧昧的喘息声在黑暗中那样清晰而深刻……
梦里,他一次又一次地绷紧身体,最后却瘫软在岑雩身上,他们紧紧抱在一起,听着彼此失序的心跳声,餍足地笑了起来,又情不自禁地吻到一处,摩挲着唇瓣温存着……
属于岑雩的冷香被注入他的腺体之中,而他的信息素同样落在岑雩身上。
他被岑雩标记了。
第20章
梦里有多满、多激烈,醒来后就有多空虚,孟鹤兮低头盯着精神抖擞的老二,想将自己闷死在枕头底下。
到了公司,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手机通讯录里备注为【狗】的那个号码拨了出去。
“孟二少,这可真是惊喜啊,我怎么都想不到您会亲自给我打电话。”电话里金夜明阴阳怪气地笑着。
孟鹤兮坐在办公椅上,手中的签字笔在桌面上敲出吧嗒吧嗒的声音:“我有笔买卖想和金少谈一谈,不知道您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
“这样啊,我倒是很期待和孟二少的合作,但是非常不巧,最近行程安排得比较忙,恐怕暂时抽不出时间赴约,”金夜明语气遗憾,“这样吧孟二少,稍后我让秘书联系您,我现在正在开一个很重要的会,实在不方便跟您多聊……”
“没问题,那就不打扰金少了。”
金夜明笑道:“不打扰,这怎么能算打扰呢,那孟二少,我们之后再联系啊。”
孟鹤兮:“一定。”
之后半个月,孟鹤兮每天亲自给那个姓汪的秘书打电话,想把金夜明约出来见个面,但那秘书总是有借口推辞,今天说那狗东西有合作商要见、忙,明天说和某某领导在吃饭、没时间,后天又说人不在海市、到邻省谈生意去了……
总之就是一个意思,金大少爷每天的行程都被安排满了,没时间见他孟鹤兮。
鬼才会信金夜明那狗东西能这么热衷于事业,就是故意晾着他罢了。
但谁让孟鹤兮有求于人,再多的怒气也只能憋在心里。
这天午休过后,孟鹤兮又给汪助理打了个电话,对方嘴上说着抱歉的话,语气却和自家主子一样恶心:
“非常抱歉孟总,但我们金总刚进去开会,短时间内恐怕无法接您的电话,不过在会前金总特地交代过我,说要是您来电话,就让我转达给您,开完会他应该有时间,到时候会亲自联系您。”
狗东西这是终于摆好了谱,愿意见他了。孟鹤兮心里冷笑一声,将电话挂了。
他这一等又等了快三个小时,临下班前才接到金夜明的电话。
对方语气一如既往的欠收拾:“实在抱歉啊孟二少,让您等那么久,但最近是真忙,我连抽支烟都是忙里偷闲。”
孟鹤兮边关电脑,边说:“哪里,金少您太客气了,不过忙归忙,还是希望金少能多多注意自己的身体,要劳逸结合才好啊。”
两人你来我往打了好一阵机锋,孟鹤兮都快被自己恶心到了,但金夜明却几次避开他想要邀约的话题,和他继续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这让孟鹤兮很不耐烦。
“金少,”他开口打断这场没完没了的相互试探,直截了当地说,“我想跟您讨个人。”
他话音刚落,就听金夜明说:“过来。”
孟鹤兮怔了怔,“什么?”
金夜明爽朗地笑:“没什么,刚刚那话不是对孟少说的,孟少您继续说。”
我特么就没什么要跟你说的,孟鹤兮想,可他又马上想到了这个时间在金夜明身边的人会是谁。胃猛地下坠。
“孟二少想要什么人?”金夜明的声音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紧接着又像是对着身边的人,逗趣似的夸了一句,“舔干净,真乖。”
明明前一秒还在感到愤怒,胸腔里涌起的剧痛似一柄锋利的匕首将孟鹤兮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