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却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岑雩竟然会这样说,孟鹤兮不敢相信地盯着对方,想从他表情里窥见一丝半点的违心之意,但那张该死的口罩将所有表情都藏了起来,岑雩弯着眼睛,笑得无情。
这一刻,他觉得是个屁的不是金夜明,而是他自己。
孟鹤兮深呼吸一口气,克制着心底的怒气:“岑雩,别说气话。”
“孟少何出此言?”岑雩朝后靠在椅背上,姿态慵懒闲散,语气里的笑意更明显,但落进孟鹤兮耳朵里却无异于火上浇油,气得他肺都要炸了。
但凡坐在他对面的这个人不是岑雩,那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这会儿也早就被他按在地上揍了。
可因为是岑雩,他便一根手指头都舍不得动。
“岑雩,我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都离金夜明远一些,你要做什么可以和我说,我一定会帮你的,你相信我。”
“孟二少。”岑雩忽地半站起身,越过桌子凑到孟鹤兮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只要孟鹤兮稍微动一动脸,就能亲吻到那个口罩。“从前你也同我说过相似的话,但是后来呢……”
后来岑雩家破人亡,他远走他国。
血淋淋的往事横亘在两人之间,所有的承诺在谎言和背叛之下显得荒谬至极。
“可是明明……”明明是你先放弃我、先不要我的啊。
“孟少,收起你的那些烂好心,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孟鹤兮的一声质问没来得及说出口,便被岑雩不耐烦地打断,“如果没有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好不容易才把人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