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口酒,偏过头问好友,“你说什么?”
得了,自己刚刚那一通全说给鬼听了,徐路明被气得不轻,提高嗓门在他耳边吼:“我说——台上那个白毛——他好像一、直、在、看、你——”
孟鹤兮没什么表情地扫他一眼:“你是不是有病?”
平白被骂,徐路明很冤:“我怎么了我?”
“隔着这么远,他看得见我们这边就有鬼了,而且我压根就不认识他!”
徐路明乐了,埋汰他:“我说孟二,你是不是忘了这儿是什么地方了,这可是gay吧,在gay吧看一个男人需要相互之间认识吗?不需要,互相看对眼了下一秒就能直接滚.床.单,怎么你出个国还变纯情了……”
“……”孟鹤兮感觉脑子有病的是他自己。总之今晚就不该出来找什么乐子,尤其不该来【夜色】。
他和海市气场不合,跟【夜色】尤其是。
“不过这白毛长得不错,还会敲架子鼓,怎么样,要不考虑考虑?就是他好像是个Alpha……”
“考虑你大爷的,滚。老子不喜欢Alpha。”
徐路明不滚,非但不滚还直接上手了,搂住他脖子阴阳怪气道:“是是是,你不喜欢Alpha,不喜欢都差点因为一个Alpha把海市闹翻天了,要喜欢那还得了?”
孟鹤兮:“……”
今晚所有的一切,不管是人还是物,似乎都在提醒他过去有多荒唐、多可笑。
他唯恐避之不及的、不敢想、不敢念的那段过往,血淋淋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