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找别人去了。”
旁边有兽人起哄,“那你不就是说你自己嘛。对了,我怎么样?是不是比他好?”
另一个雌性狼兽人抬着下巴哼了一声,“也不怎样啊,我也在集市找了其他部落的狼兽人,他们的技术可好多了。”
族人们的渐渐就着和谁做最爽,最喜欢什么姿势等话题展开了激烈讨论。
这让好久没有这方面冲动的叶狼忽然有点把持不住了,他觉得自己确实不能一直这么单着,必须得找个伴了。
……
“你说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她刚才那眼神你们看见了吗?”飞龙一落地,陶熙就光荣地发现自己着凉生病了,异能还没恢复无法治愈自己,他就只好把自己裹成个球和春藻见了面说了在海人部落发生的事。
他以为这位祭司大人怎么着也会急一下,结果春藻却冷漠出了新高度,顶着比沃屠还肌肉失调到面瘫的脸说不关她的事,如果那点敌鱼都解决不了,还不如去死。
嘲讽完,她就偏过头来定定地看了陶熙好一会儿,似乎这只陶小狐獴比深海鱼们更能提起她的兴趣。
她的脸很美,因为没有表情,圣洁得仿佛像是一尊雕像。
就这么面对面对视着,陶熙却是生不出男人对漂亮女人的歪心思的,只觉得对方那平淡视线之下也有着无形的威压。
好像在这双眼睛下,自己的一切都隐瞒不住。
顶不住的陶熙垂下眼皮,先一步看向了别处。
他有点拿春藻没办法,这人强大到他没法笼络,又冷酷到无欲无求,连正常人的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