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得罪过他?狼山偷偷炸了毛,停下手里正在干的事,抬头直视着沃屠,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问:“您有什么事?”
沃屠瞥她一眼,然后指着她膝头那画了药草毒草的恐龙皮说:“看完了给我看。”
狼山无语,暗暗白了他一眼,早点说不就好了么!非要站后面阴气沉沉地盯着干嘛!她利索地把恐龙皮卷起来,双手递了过去,“给…”
沃屠接了,同时留心听着兽人们的聊天。其实他对房子也非常好奇。
这是来到山狐部落的第六天,黑虎一方和狐火一方依旧呈现出泾渭分明的状态。
按理说,黑虎作为外来者本该加入山狐部落,成为狐火的手下。
但黑虎这方战斗力远胜于狐火他们,所以不可能白白屈居于人下。
他们两各自管着各自部落的人,在生产劳作中居然非常互补。
狐火发现山狐部落干的活跟原来一样,但吃得却比原来好多了,哪里还会有怨言,只恨不得每件事都去跟陶熙请示一遍。
而陶熙呢,他并不是想揽权,而是在他眼里就是得把所有人调动起来。
刚穿过来的三月份他就差点冻死,那个印象太深刻,今年冬天说什么都不想再试一次了。
他把所有兽人派去挖池塘挖地基挖泥做火窑子烧砖。没人去捕猎,整个部落将近四百人的伙食就全落在沃屠头上了。
看见自己还要为山狐部落那些生得多,吃东西跟贼一样的兔子和鼠鼠,沃屠当然是不高兴的。
这要不是陶熙,谁敢再来这样使唤他,沃屠能一斧头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