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怎么样?”
“你是怎么进入这具狐獴身体的,不要撒谎,我是亲眼看见他死掉的。”沃屠冷冰冰地说。
“亲眼?”陶熙皱眉,原狐獴兄是翼龙撞机后掉下来的啊,这个人是从哪看见的?
“难不成你是当时另一头翼龙上的人?”陶惊讶地问,原狐獴兄的记忆里是有一瞬很模糊的从空中掉下来的火人画面。
沃屠冷哼一声,“没错!”
“哦……那咱们还挺有缘的哈……”陶熙干巴巴笑了两声,听沃屠又要说什么,就赶紧抢在他前头问:“其实我当时也没死得很彻底,可能你当时看错了,而且你不还一样活着,我也很正常啊。”
“你怎么能跟我比?”沃屠不屑一顾,“你又没有不死树。”
“不死树?什么不死树?”陶熙问。
“呵呵,你什么都不知道,还说你不是个恶鬼!”沃屠发出逼问,
陶熙想起这玩意儿每次吸阳气的时候似乎确实有什么植物根须一样的东西在皮肤上爬,估计那就是不死树了。
这世界真邪门,居然还有这么不科学的东西存在。
他眼睛一转,淡定道:“可是你怎么知道兽人族没有别的能够起死回生的法宝呢?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已。”
“??”沃屠有些不确定了,再次沉默下来,陷入头脑风暴之中。
帐篷内变得死寂,陶熙暗中窃喜原始人确实好忽悠,做出无辜的样子,“大人,你真的一直都冤枉我了。”
沃屠回过神来,带着厌恶地呵了一声,“那又怎么样?反正你也是要死的。”
“哦?”陶熙嘴角勾起笑,“可是你现在也不如何吧?你之前伤得那么严重应该还处于虚弱阶段?”
“嗯……再让我想想,对了,之前还有异能人族来说要找人呢,该不会是找你吧?”
沃屠:“……”
“咱们临死之前都挺惨烈的,你是受了伤逃到荒漠这边来的么?那你说我要是把你送到大部落去给那些……啊!”
那铁疙瘩像是气狠了,直接把自个儿抡圆了朝陶熙的脸砸过去。
“我艹!”陶熙用手挡着那暴怒的铁疙瘩,手上被划伤了好多口子。他觉得自己鼻子都被第一下砸得没知觉了,鼻梁骨不会断了吧。
又被砸得太痛了,他也来了火气,忍不住骂道:“你特么有完没完了?!”
铁疙瘩砰砰继续砸,等双方再次安静下来之时,都已是完全没有力气了。
现在的能量还不够,沃屠要是有身体早就把这个逼逼赖赖的狐獴捏死了。
挺尸的陶熙也是累得直喘气,但这么一闹却更觉得“阿飘”好对付了,情绪越外露他越能抓住对方的短处,对自己也就越有利。
这个惨死的阿飘估计年纪不大,甚至可能比自己小,有些沉不住气。陶熙试图回忆狐獴兄的记忆,但始终想不起来撞机的细节。
不过原始人就是残暴,小小年纪就天天杀呀杀的,被缠上的自己也太倒霉了。
“咳咳……你看你,我只是说说而已,又没本事做到那些。”陶熙主动道。
“呵,既然你说上次死得不彻底,那我也可以让你死得彻底。你那些字和图画根本就不是兽人可以画出来的,如果他们知道了你不是原来的狐獴兽人,他们会剥了你的皮再在你的内脏里好好找找恶鬼藏在哪里。”沃屠说。
陶熙打了个寒颤,扯出个僵硬地笑容,心想下次就找个鳄龙把这块铁疙瘩塞进鳄龙肚子里,让阿飘这辈子都别想出来。
“哎,其实咱两也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你看你想干嘛我又不妨碍你,何必呢?你说对吧?”陶熙试图找台阶缓和气氛。
但那块没有脑子的铁疙瘩很明显不懂他的良苦用心,还冷笑着加重威胁,“你当然妨碍了我。”
“你怎么这么倔呢,”陶熙叹了口气,不着痕迹的打听,“哎,大兄弟,你是哪里的人啊?”
沃屠恶声恶气地说:“你不配知道。”
陶熙保持假笑,又忍不住怼了,“不会是您死太久了脑子不好了吧,这都记不清楚了?”
在此之前,沃屠从没发现世界上居然有这么可恨的人,比城邦里的祭司还那么令人生厌。
更可恶的是,以往这种弱小的存在他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现在陶熙数次挑衅威胁自己,而自己却还没有办法杀死对方。
沃屠要被气死了,哦,不,要被气活了。
“你们人族的部落是什么样子的啊?有多少人啊?是不是很繁华很热闹?那你们有异能的战士很多吗?所有人都非常能打吗?”
“咦?你怎么不说话?”
陶熙故意嘴巴不停,“哎呀呀,我忘记你被追杀得那么惨了,你肯定在部落混得特别不好才被赶出来的吧!”
“我才没有被赶出来!”沃屠气得整块铁疙瘩都抖起来了。
“哦,不好意思我说错了,”陶熙偷笑了一下就很快收住,“那你们是不是有很多铁器啊?”
沃屠不吭声。
陶熙绵长悠远地叹了口气,“果然,你肯定是不知道的,是我问太多了,不好意思我不该问这种让你难堪的话。”
“谁说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