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筱雨让两人凑到跟前,然后她悄声说道,“大师兄没事儿,他带着陆小姐去武当山了。”
刘婉云好奇的问,“武当山?难不成你爹是武当派的弟子?”
关筱雨摇头,“听我娘那话里的意思,应该是吧!”
张昕月张大了嘴巴,“天啦!你爹娘不会是隐世高手吧,难怪他们那气势那么足!”
三人都突然有了一种背后有靠山的感觉。
刘婉云接着问:“那,那些劫匪是怎么回事?是真的?还是大师兄找人扮的?”
虽然她觉得,八成是有人指使的,不然怎么就那么巧合,但还是想知道详细的情况,把这瓜吃明白。
关筱雨:“那天我娘就说了那么一句,我还差点忘了,具体的,等我娘来看我,我再问问吧,但是这事儿不能让别人知道了。”
说曹操,曹操到。
三人正说着话呢,巧儿就来禀报,说是关母关父来看她。
然后,刘婉云和张昕月心里就跟猫抓了一样,陪着筱雨一起,和关母关父寒暄。
那欲言又止的样子,让关母觉得奇怪,以为她们仨遇到啥难题,有啥话要和她单独说,便在说了一会儿话后,就找借口让关父先出去了。
关母:“你们仨,是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刘婉云看着关筱雨,让她开口。
“娘,没什么,就是想问问你大师兄的事,之前他帮助过我们仨,就是关心一下他的情况。”
关母到门口看了一眼,确认外面没人,然后将门关了,坐回床边,小声道,“这事儿,你们知道就行,切不可说出去了。”
原来,当时县令大人找云鹤武馆做护卫时,大师兄给关父关母说过,自己会在半路偷偷带着陆小姐逃跑,让他们不要参与,免得被连累受县令追责。
但关父表示,有自己人在,到时候他们跑的时候,才好打掩护拖延时间,不然很容易被追回来。
而且不管他们派不派人跟着,晓春都是云鹤武馆的徒弟,怎么也会受牵连,大不了之后武馆不开了,直接一起回武当山。
至于筱雨已嫁入沈家,是沈家的人,陆县令也不能把她怎么样。
谁知,走到半路,出来一波劫匪,阴差阳错帮了他们一个大忙。
刘婉云感到十分的惊讶,“那劫匪不是你们找来的?”
关母摇头,“我们就没想那么复杂,就想直接半途跑路就完事儿!”
“当时,我们听说遭了劫匪,人和马车坠崖了,把我们也吓了一大跳。赶去现场仔细查看了,又询问了当时跟着一起的馆里的人,他们说,那劫匪武功不是特别高,就是胡搅蛮缠,一会儿要钱财,一会儿又要劫色的。”
“他们本就有心让晓春借机跑路,就故意和他们周旋,然后晓春就带着陆小姐驾车跑了,等他们追着车轮迹过去的时候,马车已经坠崖了,那几个劫匪还在崖边叹息……”
“但你爹仔细观察了,那马车坠崖前,有一个地方有跳车的痕迹,所以我们就追去了往武当山的必经路口,还真碰到了大师兄。”
“不过跟去的那几个师兄还说,那劫匪见大师兄跑了,对剩下的人也不纠缠了,拿了钱财就走了。”
听得津津有味的刘婉云,突然想起谢不凡说的,陆公子啥事儿没有回来的,当时就觉得很奇怪,自己妹妹不见了,不守在现场找人,却跑了回来报信,现在一下解释得通了。
她兴奋的,立起身来拍掌,“我知道了,那劫匪是谁找来的了!多半是陆……哎哟——”
她正拍着掌高兴呢,突然肚子一紧,像被人从里面猛的扯了一把!
“我的肚子,好疼!”
刘婉云搂着肚子,想弯腰又弯不下去,想坐下来又觉得难受。
众人都是一愣,这一激动,给整得胎动要生了?
张昕月忍不住想笑,“你说说你,那么激动干嘛!待会把孩子给直接蹦出来了!”
刘婉云苦着脸,“你还笑话我,你赶紧扶我一把,我可能真的要生了。”
说着,她就感觉身下传来一阵湿意。
一旁的关母赶紧搂住了她,看着地上突然出现的水,惊呼道,“羊水破了,这是要生了,赶紧送回屋里,喊稳婆和大夫!”
这下张昕月意识到是真的了,那脸色也不嘻嘻了,赶紧开了门喊人。
好在这是大白天的,府里的人又是随时准备着的,很快刘婉云就回到了自己院子,躺在了床上待产。
关筱雨本想挣扎着起来去看看情况的,被她母亲给按住了,表示有自己在,一切放心。
张昕月则跟着去东苑,因为之前有了关筱雨生产的经历,倒也没有那么慌乱了,屋里有关母在帮她们监视着,张常安也进去了。
她派了人去通知刘母,自己便在外面等着。
沈家的一大家子也来了,沈老爷见着沈老大也要跟着进产房,便出声阻止。
“朝东,你就不要进去了!”
上次沈老二在产房里,是因为大半夜的本就在屋里,他也不好进去叫他出来!
可这老大以后可是沈家当家人,这些忌讳该注意还是要注意的。
沈夫人没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