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
陈遇安嘴一瞥,“这些人真没意思,大周末的抓人干活。”
宋清野轻笑:“资本家,压榨最在行。”
陈遇安哼哼,想到宋清野他们家那边离高铁站有够远,又问:“你吃了吗?要不我送你吧?”
“不用。”宋清野好像下楼了,“主任说来接我,马上到了。”
“嗯。那……”明晚的球赛呢?视频一起看?似乎也不错?
陈遇安心思翻腾,大概因为世界杯四年一次太难得,又是诸神黄昏的一届,他发现自己对这事着实有些执念。
“怎么了?”
宋清野的疑问爬了过来,陈遇安犹豫了一下,没开口要求什么。
“没。”陈遇安说,“注意安全。”
“好。一会还得和主任讨论讨论,到了再跟你说。”
年长的人当然不会不懂事。
电话挂断,陈遇安环视四周窗明几净,一种熟悉的难散的情绪在心里团了团。直到小野狗狗祟祟偷出抹布抱着啃,他才回神,撸起袖子揍了一顿狗。
宋清野出差的地方是潭州西边六百多公里的一座省会城市,高铁过去得三个小时,宋清野是八点十二的车。
十一点刚过,刷完一季刚追的美剧,陈遇安拿过手机瞄了一眼。五个小时了,微信没有任何提醒。
他抓抓头发纠结半晌,又把手机扔开,播放起新的一集电视剧。
片头曲闹哄哄地开唱,陈遇安莫名有点烦躁。剧情和天书一样在眼前飘了十来分钟,他坐不住地翻出睡衣、冲进浴室,再让热水从头浇下。
今天这一晚的情形,太似曾相识了。对方忙,自己眼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