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陈遇安的胳膊。
陈遇安真的以为自己惹到对方了,怕被撇下,赶忙向前一步挡住了宋清野的去路,追问到:“有些人是哪些人啊?”
两人靠得愈发近了,近到伸手一揽就能马上按进怀里。
宋清野无言地咽了咽,一会后他瞥开眼盯盯地面,再抬头看陈遇安时,右手跟着捏住了陈遇安的脸颊,蹦一个字就稍稍用力捏合一下地说:“长、腿、好、人。”
听上去好像也没有不高兴。
陈遇安眨巴眨巴眼,宋清野也捏够了。他朝旁边撤开点,“别摸了啊。再摸,好人也会吃人的。”
说完就擦着陈遇安的肩,往教堂更深处迈开了腿。没走多远又回过身,冲跟上来的陈遇安龇牙咧嘴地做了个“吃人”的鬼脸。
啊……幼稚。
建筑毕竟属于技术和美术的交叠,比起旁人,相关专业的两人逛得更有兴致些。也不光是宋清野在一味地炫知识,教堂内的天顶画和那些庄严肃穆的雕塑,陈遇安也能给他科普个一二。
都归为西方艺术的范畴,不同的艺术品风格也都随着相同的时代变迁而诞生,两人很有话说地从宗教谈到文化,一场交流下来,倒让他们发现了不少两门学科间的共通之处。
聊得很畅快。
教堂是可以登顶的,来都来了,真正的巴塞之巅陈遇安当然要看看。
坐电梯再走一段楼梯,观景台正朝城区。不像焦糖山那样喧闹和聒噪,这样看去,整个城市似乎都笼罩在安宁之中。
陈遇安都不想说话了,靠着石墙感受大风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