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啊?”
陈遇安把听筒拿远点,揉揉耳朵,吐槽道:“姐姐,你的优雅呢?怎么开口就屎尿屁……”
“说正经的。”南伽语气严肃了点,“是不是家里出什么事了?”
“没。”陈遇安咬咬牙,“就是去了个婚礼。”
“婚……喝喜酒喝一天啊?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新郎?谁婚礼啊这么大排场?”
陈遇安吹吹额前的刘海,心口淡下去没多久的隐隐生疼又发作了。他没吱声,南伽开始瞎猜:“这么难开口……我前男友啊?”
“不是……”
“前前男友?”
陈遇安被追问得哭笑不得,顺嘴就交待了,“不是你,是我,我前男友。”
“你还有前……”
“唐淮。”
名字一出口,陈遇安的眼又热了。他按按自己的眉心,“唐淮结婚了。”
本还叽叽喳喳的南伽瞬间静如沉默的羔羊。陈遇安不知道是疼麻了还是疼习惯了,居然还反口安慰起和这事儿毫无关系的人来。
“没事,真的。”他说,“缘分就这么长,好聚好散,挺好的。”
对方略微气急地喘了半晌,咕咚咕咚喝完两杯水南伽才重新问:“你在外边啊?”
“嗯。”
“狗呢?”
“带着呢。”
“别瞎在街上晃了,我给你整个房间,先来我这住着吧。”
陈遇安的嗓子哽了一路。
按道理,他不应该去麻烦人一姑娘的,邻居看见了也容易碎嘴。可南伽那么说完之后,他才发现,现在这种情况,出了那个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