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等到了,刘海忠这二十多分钟的开场白,听得昏昏欲睡的王大喜顿时来了精神。
本来他都以为今晚没好戏看了,没想到啊,刘海忠并不打算这么轻易的放过易中海,这是要痛打落水狗,拿前任一大爷立威啊。
易中海也没想到刘海忠会忽然扯上他,本来刚才在他家里,虽然大家没把话挑明,但几乎已经心照不宣了。
可他却没想到,刘海忠居然这么不讲究,说话不算话出尔反尔。
“老刘,这里面是有误会了,根本就没影的事,完全是贾张氏在那胡说八道呢,这么多年来我是什么样的人,院里人还不清楚嘛,我能干出那种事嘛……”
易中海不动声色的站出来,说着就开始解释。
可这种事该怎么解释,弄不好就会越描越黑,易中海也只能用自己平日里在院里积攒的人品在那保证,意思是他不是那种人,根本干不出那样的事。
就这样,易中海说了一大堆,吐沫都快说干了,总算起到了点效果,参加大会的住户们,开始有人小声的身旁的人嘀咕,相信易中海的为人干不出那种事。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刘海忠忽然开口了,“你干不出来?老贾刚死的那年你忘了?是谁和贾张氏被堵在地窖里了。”
易中海瞬间愣住了,心里一群草泥马欢快的跳过。
要血命了,这种陈年旧账居然还翻出来,刘海忠这哪是想稍微意思下,拿他立威一下就得了。
这分明是要把他彻底踩进泥了,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胡说八道,当时不是都解释清楚了,我和贾张氏什么事也没有,就是贾张氏进地窖拿白菜脚崴了,我听见了进去帮忙。”易中海急忙解释道。
“哼,大半夜的去拿白菜,白天干什么了?”
这话是阎埠贵说的,痛打落水狗这事,谁不愿意干?捎带手的事嘛。
易中海压着火气,瞅了眼阎埠贵,“当时贾张氏不都说了嘛,半夜起来上厕所,顺便的事。”
“她上厕所,你也上厕所,大冬天还是后半夜,怎么这么巧。”
刘海忠抓住时机,一句话就把易中海顶的没声了。
当年那事,是傻柱站出来帮他解围的,易中海下意识的就望向了人群中的傻柱。
今晚的傻柱也极为反常,这要是以前,易中海被人这么围攻,他早站出来说话了。
可今晚却不一样,傻柱却避开了易中海的目光就当没看见。
这时秦淮茹站出来了,昨晚易中海提醒她的时候,两人已经说好了,秦淮茹也算说到做到,站出来替易中海说话了。
“两位大爷,我婆婆现在人不在院,你们这么编排她不好吧,当年那事虽然我还没进院,可也听东旭和我婆婆说过,根本没有的事,你们这么做是不是欺负我们贾家没顶梁柱,往我们家身上泼脏水。”
说到这时秦淮茹极为委屈的望向坐在那的街道办小陈,“陈科员,刘海忠作为院里的一大爷,说这话合适吗?”
街道办小陈也没想到刘海忠会忽然向易中海发难,可这小子可不管那些,他属于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那种,反正和他也没关系。
但秦淮茹都这么问他了,小陈也不能再装作什么也没听见了,只能对刘海忠说道:“刘海忠同志,既然已经是那么多年前的事了,而且当时也解释清楚了,你现在再翻出来确实不合适,还是说其他的吧。”
其他的刘海忠也有的说啊,这么多年来,贾家尤其是贾张氏,在院里闹出什么事,易中海不都是偏向,他有的是话题。
可还没等刘海忠开口,秦淮茹就接着说道:“二大爷…不是,一大爷,我婆婆现在人不在这,你要是还是想拿她说事情,那怎么就去派出所,看能否把人弄出来,你和她当面锣对面鼓的把事情掰扯清楚。”
秦淮茹这话很不客气,她之所以直接和刘海忠顶着来,一来是昨晚答应了易中海,更主要的是心里恼火刘海忠总拿她们贾家还有她婆婆说事。
至于说刘海忠已经是院里的一大爷了,秦淮茹这么和他顶着来,不怕小肚鸡肠的刘海忠事后报复?
秦淮茹还真不怕,现在的秦淮茹可能她自己都没发现,不知不觉间,她已经把王向阳当作自己的主心骨了,心里有了依仗有了底气了。
要知道刘海忠可是在王向阳他们父子的车间呢,王向阳的父亲可是车间主任呢。
刘海忠本来还想利用贾张氏继续攻易中海的死穴,可秦淮茹的话彻底就把他继续的话给堵死了。
瞪了一眼秦淮茹后,刘海忠干脆换了一个话题,不再抓着易中海的作风问题了,而数落起易中海这些年的其他不是。
用刘海忠的话来说,易中海这些年来当院里的一大爷,看似公平公正,其实在院里大搞一言堂,弄得整个院都乌烟瘴气。
不仅如此,他还利用手里的权力,有意偏袒某些人和某些家。
刘海忠这次倒是没有指名道姓,可院里人都明白他说的是谁,纷纷看向秦淮茹和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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