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条件,这是件神秘的事。
所以这三间雅间基本是空着的。
而今天最中间的那间房,却坐了人。
顾时舟将手里的牌一股脑扔到桌上:“承砚,你是不是出老千,怎么好牌全被你摸去了?”
谢承砚端起桌上茶碗抿了一口:“自己手气差别怪别人。”
桌上另外两人也笑着附和:“再玩下去可别输不起。”
顾时舟不服气:“再来!”
正打着牌,手机响了一声,他漫不经心看了一眼,忽然轻笑出声。
“承砚,你上次让我盯着贺氏,现在贺氏有什么动静,下面的人一点小事也和我说,烦死了。”
顾时舟以为谢承砚对贺氏集团感兴趣,而手机里来的消息是贺景川的私事,他猜谢承砚不想听,便又将手机扣在桌面上。
“来,继续打牌。”
他刚扔出去两张牌,旁边的谢承砚问到:“是什么事?”
顾时舟不甚在意:“小事,就是刚才贺景川出去喝酒,和别人说,他未婚妻要悔婚,不结了。”
谢承砚半垂着的眼皮微微抬了一下,没人注意到他捏着牌的指尖一抖。
更无人看见他嘴角隐隐翘起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