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都要亲——
“等等丶”
泊聿叫住欲走的保镖,“蓝桉盛家的小公子,叫什麽名字?”
保镖看了眼邀请函:“盛丶盛确。”
寂静深沉的夜色中,泊聿微微眯起琥珀眸,苍白的面上缓缓勾起阴郁笑容。
他缓慢重复:“盛确。”
是那蓝头发暴发户的朋友。
“邀请函收好,明天准时到场。”泊聿推着轮椅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他想,他该会会周熠礼了。
……
拍摄结束的当晚。
由於第二天要拍摄晨间戏份,所以只能睡在落雪小镇里。
沈寂星一拍摄结束,便马不停蹄地拆下长发,如愿摆脱了让他如蒙大赦的凶器。
一点也不夸张。
实在是,他太爱开花了。
司空修都快笑成圣诞老爷爷了。
今天下戏时还似笑非笑,“人不可貌相啊,沈影帝。”
表面多高冷,心跳多失衡。
沈寂星从来不说他有多喜欢周熠礼,但每一次开花都是他心动的证明。
“放心,我没告诉他。”司空修说。
这要是周熠礼知道了,尾巴还不得翘上天。
沈寂星褪下一切妆容,在浴室里洗了个澡。
出来时,便看到他的沙发上躺了一个人。
正在玩他随手放着的白色长发。
那长发及地,铺散开来像柔滑的轻毯,周熠礼还在坚持不懈地研究。
“别玩了。”
眼看着周熠礼的手即将碰到感测器,沈寂星立马叫停。
周熠礼指尖若有似无地点在感测器上,“那玩什麽?”
沈寂星平静走过去,将他从沙发上拽起来,落雪小镇的休息间并不大,沈寂星随手将他推到床上。
他冷淡地睨着周熠礼,“玩你。”
周熠礼:“?”
两个字彷佛有奇怪的引诱力,周熠礼非常不争气的耳尖红了。
沈寂星低眸说:“来个玩笑而已,我看看伤口。”
那两个字只是随口一说,但周熠礼明显当真了。
“看什麽伤口,先看看我。”
“……”
周熠礼俯身将头埋在他脖颈,微硬的蓝发扎的脖颈细密微痒,他将自己一切神情掩盖。
“我猜到了。”
“原来每一次开花,都是你在心动。”
那感测器不知何时戴在了周熠礼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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