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干就干,李铭立即打车来到天海市郊区的炼油饭店。
炼油饭店位於天海市北部,距离李铭居住的城中村约20公里。
吃完饭便出发的李铭,来到炼油饭店时已经是7点30。
刚好是这些油罐车从炼油厂中完成装车,司机们来到炼油饭店吃饭的时间。
一般这些司机吃完饭後,都会在饭店中休息一会,打一会牌。
时间到了晚上10点,整个天海市中心放开货车限行后,他们便会装载着这些成品油到达天海市内的各个加油站,对油站的储备进行补充。
炼油饭店为了方便司机们停车,特地在饭店门前租下了一大片空地。
这块空地十分广阔,可以同时停下100多辆载油的罐装车。
偌大的停车场,管理上并没有多严格,只有几名年约50多岁的保安。
毕竟炼油饭店是打开门做生意的,什麽人员都有权出㣉。
保安的工作只是协调司机们停车,以及简单的门卫工作。
这个时间,也是停车场保安们最闲的时候,因为大部分车辆都已经进场停好。
而且还远没有到离开的时候,等待时间到达9点之後,饭店内的人开始陆续离开,才是他们忙碌的时候。
他们只有趁着现在这个时间简单休息一下。
李铭来到一名年约50,面相比较随和的保安面前,拿出昨晚用剩的华子,抽出两根。
“大哥,要不要来一根?”李铭将其中一根华子递给那名保安。
那名保安疑惑地瞧了李铭一眼,再瞄了一眼李铭手中的华子。
咦!华子!真不错。
那保安接过李铭手中的华子,李铭懂事地拿出打火机帮那保安将华子点燃,然後再点燃自己口中的华子。
随即,两人开始吞云吐雾。
男人之间的交流就是这麽简单。
对於李铭这些对他尊重的动作,这个保安对李铭的警惕也放下了不少。
两人吞云吐雾几口后,李铭率先开口说道:
“跟朋友到这里来吃饭,交际局,里面十分压抑,想着出来抽根烟透透气。”
保安点了点头,表示理解,到这里吃饭的人,不是火车司机,就是华南炼油厂的交际局,都是些什麽人,这保安清楚得很。
李铭主动表明来意后,保安便不再对李铭抱有敬惕之心,反而有些许好感。
社会上这些底层人士,有时候要的,只是简单的尊重。
看那保安的防备心逐渐放开,李铭再次开口问道:
“老哥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保安弹弹香烟上的烟灰:“10年了,自从这个饭店开业,我就在这里做保安了,年龄大了,做其他别人也不要。”
李铭做出惊讶的表情:“10年?那这里的生意一定很好吧,竟然可以坚持10年。”
那保安笃定地说道“能不好么,抱着华南炼油厂的大腿,要是让我做,生意肯定比现在好多了。”
记得某位大神曾经说过:越是越是阅历低的人,越是言之凿凿。
李铭也不关心这些,继续问道:“那里面除了载油的司机和华南炼油厂的饭局外,其他普通人来吃饭的多吗?”
保安不屑地说道:“傻子才会来这里吃饭,这里的饭菜比其他饭店贵上一倍都不止。”
“油车司机,那是没有办法的,想到炼油厂拉货,只能咬着牙到这里吃高价饭,不然人家不让他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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炼油厂的领导们到这里吃饭,也不需要自己掏钱,都是炼油厂埋单,一个月几百万经费啊,能便宜得了吗?”
说到这里,那保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开始有些许紧张起来,似乎觉得自己说得太多了。
李铭察觉到他表情微微的变化,开口说道:
“不用紧张,我不是记䭾也不是当官的,就是饭後找人闲聊一下。”
听闻李铭不是记䭾,也不是纪委的,保安又再放松下来。
李铭笑着说:“刚才的话题有点敏感,咱们不说那个了,对了,老哥,你在这里工作那麽多年,这些油罐车装的什麽油,你都清楚吗?”
刚才的话题确实有点敏感了,那保安自然不想惹事,见李铭主动移开话题,那保安又再自信地说道:
“这有什麽,只要那些油车在这里经过,我都一眼就能知道那油罐中装的是什麽油品。”
李铭等的就是这个,这里100多辆油罐车,他总不能开盲盒似的乱收吧。
要是他有无效的空间,他就不用那麽麻烦了。
可是他只有300立方左右的空间,仅仅可以收纳6辆油罐车了。
李铭看到这些保安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想这些保安必然知道如何区分油罐车中装作的是什麽油品。
那保安看李铭怀疑的眼神,立即指着不远处的油罐车一辆两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