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哭得这么伤心了，你怎么还能说这么过分的话。”那个光看气场就感觉像是刚杀过人的、都没人敢靠近的男生眼神里充满怒意。
程鸣的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是大汗淋漓。
“等我们出去后，就把李花霖的尸体重新包裹好交还给她的父母，这样做可以吗？”刘艾阳平静地看着杜歆怡。
“我们现在做这件事只是无奈之举，李花霖是很一个温柔的人，总是无微不至的照顾同学，对班上尽心竭力，如果谁敢亵渎她的尸体，我一定会拼命制止。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对吧，孙远航同学。”刘艾阳微笑着说。
那个没人靠近的男生一瞬间眼里闪露出怯懦，但随即他把双手交叉在胸前，凶着脸继续说道：“那就暂时先这样。”
“小花霖不喜欢她的父母，把她的尸体埋在从教学楼到食堂的那段林荫道上吧，那里有几棵很大的梧桐，她以前就喜欢在那里读书。”杜歆怡继续说道。
“好的。”刘艾阳回复她，“我们会选一个向阳的地方，用泥土做她的衣裳，让鲜花簇拥在她的身旁。”
“嗯，我也会帮忙的。”
杜歆怡的笑靥就像四月无休止盛开的白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