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贤亲王也看宣平侯十分不顺眼,他身为宗正当然是不喜欢二皇子那个侧妃的。要是算计一位亲王还不付出代价,那未免也太嚣张了些:
“周世子说的对!谢侯爷,这自古找凶手都是要看证据的,从来没有谁说是看自己以前害过谁,就怀疑别人是凶手。这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嘛!”
宣平侯……他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门得罪昭贤亲王了?
皇上见昭贤亲王也下场了,他不想等会整个朝堂上的人都吵起来,赶紧开口道:“好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了,谢爱卿你也多查查你府里的人。这件事情肯定是你府里的人干的。
外人就算有那点信息,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冲破层层阻碍去废你两位儿子的腿的。
况且福安王妃今日上了这文武殿,应该被吓着了。谢爱卿就赔福安王妃一个庄子吧!毕竟今日确实是你没有证据又胡搅蛮缠的。”
宣平侯心里十分的不服气,但是皇上一锤定音了,就没有他反驳的余地。
而且宣平侯自己知道,他确实没有证据,“臣遵旨!”
此时宣平侯除了恨福安亲王相关的人之外,还恨他那个不孝女。这次的事情一出,他不仅损失了相关的人手,还废了两位嫡子。
今日上朝其实没有什么其他的大事,旱情相关的事情也都安排好了的。所有宣平侯的这件事情一解决,何公公就喊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人皆立马跪下行礼恭送,“臣等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见此,毫不犹豫的就走了。要不是他想看宣平侯的热闹,他才不会在这么热的天,陪这些人折腾呢!
皇上一走,宣平侯立马怒目瞪着周琼月。
周琼月不仅理直气壮的瞪了回去,反而笑着说道:“侯爷可要早点把赔礼的庄子送到王府,不然本王妃可要进宫麻烦皇上了。”
“本侯爷好心劝王妃一句,人在做天在看!”宣平侯说完,就立马吩咐人抬着两个儿子走了。
周文璨见宣平侯欺负女儿 ,立马就要冲上去,承恩侯死死的拉住儿子的手臂。周文璨在大庭广众之下还真不好甩开老父亲的手。
只能不甘心的对着宣平侯的背影大骂,“你这个老匹夫还好意思说人在做天在看,简直不要脸,也不看看你养的都是什么样的祸害······”
周琼月也立马上前去拉着父亲的袖子,“父亲,我们先回府再说。”
周文璨见女儿发话了,一秒变脸,满脸堆笑,“好,我们回府再说,便宜宣平侯那个老匹夫了。”
众人再次对承恩侯世子宠女儿有了一个清晰的认知,众人再对比自己,都在心里默默的决定对家里听话的女儿好点。
周文璨和承恩侯两人都是今日告假了,才能陪着周琼月回承恩侯府。
周文璨利索的告假,是担心女儿第一次上文武殿,被吓到了。女婿忙差事又不在王府,他这个当父亲的,当然要给足女儿安全感。
承恩侯告假,主要是想问问孙女 ,这件事情是不是福安亲王做的。
这个天气也没有人骑马,都是坐马车。
承恩侯和周文璨一辆马车,周琼月自己坐一辆马车。
在马车上承恩侯看着脸色阴沉的大儿子,忍不住提醒道:“你今日太冲动了!”
“哦!”周文璨头都没有转一下,态度之敷衍,完全都不带掩饰的。
承恩侯见儿子这样,他的火气也有点上来了,“你这是什么态度?”
周文璨对父亲今日一声不吭的态度也很不满,说话就阴阳怪气的:“就这态度啊!自己女儿被人为难,屁都不敢放一个,还不如找根柱子撞死算了,活着也是丢人现眼。”
承恩侯是什么人啊,当然听出了儿子的意思,不可思议的看向周文璨,“你这是怪为父没有说话?”
“怪倒是谈不上,连品阶不高的二弟都帮忙附和了几句,更别提二皇子也帮着说话了,就只有父亲是真疼月儿?只希望以后父亲有事,也别找月儿就好了。”
周文璨有时候都想把父亲的脑袋扒开看看,一把年纪究竟是在想什么?
承恩侯也挺生气的,月儿现在都是王妃了 ,能够庇佑自己了。他总要多为族人考虑,“我们承恩侯府底蕴终究比不上宣平侯府,逞这一时之快,招惹这么大个敌人不划算。
你跟老二自己有能力当然不怕了,但是你三弟怎么办?
并且现在殿下们也长大了,我们就算为了两位殿下的将来,也不能到处树敌。”
周文璨都气笑了,“哦,说到底你还是偏心三弟呗!行,等会回去就把老三拖出来揍一顿。”
承恩侯当即被气的胡子都乱了,用手指着大儿子,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老大你······”
等周琼月三人到了承恩侯府,承恩侯直接叫住要去后院的周文璨和周琼月父女两人,让他们两到书房。
周琼月跟周文璨还是跟着承恩侯进了书房了。
等进去之后,周琼月见父亲不说话,就知道他跟祖父两人又吵架了。她主动开口道:“祖父,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承恩侯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