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慕雅是原主的母亲。
自原主有记忆以来,母亲的生活便如同一场永无止境的走马灯,不断地更换着身边的男性伴侣。
然而,这所谓的“更换”,更像是她被动地被不同的男人所选择,然后抛弃。
周而复始……
谭慕雅仗着自己还算有几分姿色,总梦想着能够不劳而获,享受生活的安逸。
那些男人们也乐于顺水推舟,与她逢场作戏。
毕竟她的物质要求并不高,容易满足。
这样的生活,让谭慕雅灵魂十分空洞。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让她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自从跟了他以后,谭慕雅不得不改变了自己又懒又馋的习惯,开始外出工作。
她每天早出晚归,辛勤地付出着。
然而,每个月的薪水却少得可怜,只能勉强维持生计。
回到家后,她还要承担起所有的家务,忙碌得几乎没有喘息的时间。
尽管如此,谭慕雅却仍然舍不得离开这个男人。
她对他充满了依赖和眷恋,甚至不惜屈意奉承,以求得他的欢心和留恋。
而这个男人,他也有一个儿子,二十二岁,正值青春年华。
谭慕雅平日里便对这个儿子颇有好感,觉得他聪明伶俐、懂事听话。
为了能够继续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她竟然想到了一个荒谬的主意——亲上加亲,把自己的女儿嫁给他的儿子。
当原主得知这个消息时,她震惊、愤怒、无助。
她不愿意成为母亲满足私欲的牺牲品,更不愿意嫁给一个自己并不了解、也没有感情基础的男人。
然而,谭慕雅却不顾女儿的反对和挣扎,竟然下药,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强行将她嫁给了那个男人的儿子。
原主在嫁过去后,遭受了无尽的折磨和痛苦。
最终,被那个男人的儿子打死了,结束了自己短暂而悲惨的一生。
柳雨桐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谭慕雅那张喋喋不休的脸庞,她正在耳边念叨着:“女人啊,要贤惠才行,雨桐啊,你可不能像妈妈一样,这么晚才知道这个道理。”
此时,柳雨桐还未嫁给陆鸣的儿子,依然住在这间三室两厅的房子里,这是原主爸爸留下的遗产,承载着她们母女俩的回忆。
然而,现在这里却多了两个不速之客——陆鸣和他的儿子。
陆鸣,有着不错颜值,但已步入中年。
此刻正悠闲地坐在沙发上抽烟看电视,仿佛这里就是他的家一样。
而谭慕雅,却在一旁忙碌地打扫卫生,这一切都成为她应该做的。
突然,陆鸣不耐烦地打断了谭慕雅的啰嗦:“行了,别啰唆了,烦死了。”他的语气充满了不屑和厌烦。
谭慕雅顿时噤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畏惧。
然而,一不小心,她手中的扫把扫到了陆鸣的脚。
陆鸣顿时怒不可遏,一巴掌扇了过去:“臭娘们你干嘛?心里不舒服?”
谭慕雅吓得连连后退,连声否认:“我没有!我没有!消消气。”
陆鸣却不肯罢休,一顿输出:“你看看你那个骚劲,你以前那么多男的我都不想说你,j货还敢有脾气了?”
他的言辞粗俗不堪,充满了侮辱和贬低。
柳雨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连连摇头。
这一幕对原主来说已经太常见了。
原主或许会心疼母亲,但她却不会。
她深深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径直回房间去了。
谭慕雅与陆鸣之间的关系,就像是一场永无止境的闹剧,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旁人无从置喙。
而陆鸣的儿子陆子毅,尽管拥有本科学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肥宅,不善交际,在工作中时常受气,这也造就了他古怪的性格。
他对原主柳雨桐总是暗戳戳地偷窥,猥琐至极。
柳雨桐在阳台的花盆里意外发现了一个细针孔摄像头,心中不禁冷笑,真是个“好哥哥”呢。
而此时,谭慕雅又因为一些琐事被陆鸣打得流鼻血,陆鸣摔门而出,留下谭慕雅一人哭泣。
柳雨桐走出房间。
“雨桐,刚刚你怎么不帮妈妈呢。?”谭慕雅看着女儿愣住了。
柳雨桐耸了耸肩道:“妈,你身为叔叔的老婆,应该包容他,不要忤逆他。”
“你啊,以前老公太多了,所以叔叔才会这么介意,这说明他爱你呀。”
这番话让谭慕雅有些恍惚,她竟然觉得女儿说得有道理。
柳雨桐叹了口气,说道:“妈,你好好听话,把这地收拾一下吧,血都掉地上了。”
谭慕雅还想让女儿帮忙,但柳雨桐却说她得自己承担这个后果。
自己的血应该自己擦才对…
之后,柳雨桐准备出门了。
她并没有上学,而是在工厂打工,手里攒了一点钱。
她决定不再干这份工作了,直接辞职拿钱走人。她去吃了一顿火锅,享受了一下自由的味道。
傍晚回到家,陆鸣、陆子毅和谭慕雅都在。
谭慕雅喊道:“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