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姐,你是怎么知道的?”张渔晚心都碎了,果然还是有情况,现在估计所有人都知道了,就她像个傻子一样蒙在鼓里。
看着张渔晚强忍泪水的模样,桂花作为过来人,怎么会不理解她难过?
桂花牙一咬,心一横拉过人到角落,低声道:“你可别让你家宋副团长知道是我说的,我已经在托儿所上班好几天了,那边上班的都是部队家属,部队有什么事,在托儿所传得可快了。”
张渔晚吸吸鼻子向桂花保证,“桂花姐我不让他知道,你给我说说吧!我好有个心理准备。”
桂花拍了拍张渔晚给她安慰,张嘴顿了几次,才说道:“听说最近有个女的一直找宋副团长,这事影响很大,最后这女的还被转走了,哦!她也是部队的,还是文员,而且好像在你们结婚前他俩还有点意思要在一起呢!”
桂花看着张渔晚,生怕她做傻事,“我刚去托儿所,知道的不多,但是你自己可要立住了,千万别给外面女人机会,你家宋副团长跟老马不一样,你家那个心可在你这里。”
张渔晚浑浑噩噩地进了家门,最后桂花说的话她全都没听到,只是脑袋嗡嗡的,像是有不少飞机在耳边轰鸣。
她机械式地停好车,拿起饭盒,把东西放在桌子上,突然有一种巨大悲伤袭来,她趴在桌子上开始呜呜咽咽哭了起来。
听到响动的宋长洲立马翻身下床,三步并两步就走到楼下,看到自己媳妇趴桌上哭泣,吓得把人抱怀里,正要安慰时候,怀中小女人奋力挣扎嘴里还哭喊着:“你走开,我不要你碰我,你个大混蛋,宋长洲我恨你!”
一边哭着一边用拳头捶他,就是不睁眼看他。
宋长洲吓得不轻,顾不得安抚张渔晚情绪,直接反手夹住张渔晚的双手,抱着她坐在旁边椅子上,防止她挣扎一只腿也压制着她,他耐心哄着女人,“乖,给我说说怎么回事!”
张渔晚挣脱不开,杏眼怨毒地看瞥他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吓得张渔晚脸色刷白,尖叫一声,“啊~”
一阵兵荒马乱之后,宋长洲恹恹地从卫生间走出来,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媳妇,我洗过脸了。”
张渔晚看着自己又快空瓶的护肤,好啊!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宋长洲用她最贵的面霜当面膜用了,厚厚的一层,一点不心疼。
不对,这不是重点,男人都开始偷偷臭美了,结婚前也不见得他这么爱打扮,这会像个公孔雀一样到处发情了吧!
张渔晚眼神冰冷,“这是怎么回事?”
“我就是觉得脸干,不舒服,就偷偷用点,就一点。”女人真小心眼,这都生气了,但是他是敢怒不敢言,他用手比了个亿点点的手势。
“你说实话,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和我离婚?”张渔晚也不打算绕弯子了。
不是?
离婚?!
这什么情况?这面霜是可以当传家宝的吗?这得多珍贵啊?
“冷静!媳妇我错了,我不该偷用你的东西,你随便罚我都行,不能动不动就有离婚的心思。”宋长洲后悔了,真不该为了那点死面子,用面霜。
“我再买给你,咱买最贵的面霜,我托人去友谊商店把所有的面霜都买回来,你别生气啊!”他搂着她肩膀好声好气,做小伏低卑微地哄着媳妇。
“你别给我装傻,你外面都有人了还在这里骗我!那人是不是迫不及待了?还是你迫不及待了?哦!或者你想享齐人之福?”张渔晚甩开他的手,阴阳怪气地问道。
宋长洲:?
他眼眸微动,捋了捋最近发生的事,这事传到媳妇这里,源头应该只有那件事了。
他一掌拍到额头上。
误会大了!
……
“事情呢就是这么个事,你可以去问问领导问问所有人,我以军人的身份担保,我是绝对没有别的想法的。”宋长洲把温热的刚好入口的茶递给张渔晚。
他一脸讨好地笑容,小心翼翼看着张渔晚。
张渔晚也有点不好意思,这事闹得,真是糗大了冤枉了自家男人。
她接过茶杯,喝茶掩盖自己的心虚,又不好道歉,不然显得自己更心虚。
最近确实有一个女人和宋长洲传出一些闲话,不是别人,就是江知雨。
她被宋长洲发现偷写匿名信举报张渔晚雇佣保姆,搞资本主义那套。宋长洲就要求提前退役,不属于军人了,只能算是合同工,人也被调离部队。
她爸爸是部队一参谋长,用私人关系私下找过宋长洲。
这事宋长洲只要开口就算解决的,不说宋家背景,就是宋长洲盯死了不放过,他们也只能吃这个闷亏。
找关系不行,江知雨就找了几次宋长洲,在单位闹得动静很大,她毫不掩饰对宋长洲的感情,归结于都是爱情的冲动,这让宋长洲跟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最后威胁到江知雨爸爸,她才乖乖离开部队。
张渔晚也算知道什么叫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她跟那个江知雨就见过一面,最后不还是被江知雨陷害?这人得不到就把气撒到她身上,这是什么心态。
瞪了一眼宋长洲,生他的气一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