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没饶过他们!”
张渔晚情绪再一次崩溃,“啊~那要怎么办?羞死我了,我不活了!”
张渔晚身后突然窜出一队士兵,拿着武器,猫着腰。
刚好和宋长洲对上眼,双方都是一惊,士兵们眼中掩饰不住八卦的心看了眼张渔晚背影。
他们刚立正要向领导敬礼,宋长洲眼一闭心一横,又一把把爱妻搂在怀里,对着队伍做了一个无声的“嘘”,一手朝着他们挥一挥,用口型说道:“快点走!”
领头人甩一下手臂,一队士兵训练有素,悄声无息的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渔晚双手在空气中乱抓,人被宋长洲大手按住头紧紧搂在怀里呜呜说不出话。
一直到看不到人,宋长洲才把大手移到女人的腰上,让怀中小女人可以抬头扭动,但是无法挣脱出来。
“宋长洲,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张渔晚这时候眼睛能喷火。
其实本来今天部队里有小型演习,凑巧选中宋长洲休息日,凑巧又凑巧选中的军区旁边的山。
按理说演习担心惊扰到百姓,会提前清场,可是他们夫妻俩早早就来到山上,宋长洲为了安抚小娇妻的起床气,挑了一个隐蔽地方好好哄半天,又顺便吃了不少豆腐。
双方就这么完美错过,又华丽丽地碰上了,成了车祸现场。
吴嫂在家准备午饭,听到大门响动,出门一看俩人一前一后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这是吵架了?
早上出门还好好的。
她机灵地躲在厨房就不再出来。
俩人也不说话,都上二楼房间。
“我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张渔晚坐在椅子上无语问苍天。
宋长洲嗤笑一声,“我才掉到黄河也洗不清。”
张渔晚觉得宋长洲有些没法说,“你一个老爷们有什么好洗不清的?”我这么一清清白白少妇,温柔娴雅又明媚大气的人设,从此一去不复存在。
“你还说我强迫你?你也不想想你那叫口?吹牛吧你!吐成那样了,你是记不得我给你洗干净,又洗了床单,收拾了房间吧!”
宋长洲把外套脱下来,搭到椅子上,一手扶胯一手抬起她下巴,两人眼睛对视,张渔晚感觉到男人的压迫感。
女人突然就臊得躲进他怀里,闷头笑起来,如果安慰一个伤心的人,恐怕需要更加伤心的故事了。
张渔晚就是被队友比她更倒霉的故事安慰到了。
等她抬头,嘴角的笑意还没有消失,宋长洲拿着相机对她拍了一张,“本来还想给你拍一卷呢!好在还是有一张的。”
就这?男人拍照的技术实在不敢恭维,她头发散乱,刚闹过脾气,没造型没表情管理,还搂着他的腿。
“我打赌这张拍毁了。”张渔晚对男人拍照的技术深表怀疑。
“不能够,绝对漂亮,我对我的技术很有信心,主要媳妇那么好看,怎么拍都可以。”宋长洲举起相机准备拍第二张。
“不要!等我收拾好了,咱们出去拍,今天没有心情。”张渔晚伸手挡住相机镜头。
宋长洲无奈只能收起相机,这好好的一天全都浪费了。
嗯~要是跟媳妇在家躺一天也不算浪费,宋长洲眼神打量着张渔晚。
张渔晚太了解这个眼神了,抬屁股就下楼,被宋长洲长臂一伸,大手一拉,人就掉进他怀里,用脚勾着椅子腿,顺势一拉,抱着人就坐下。
“往哪跑呢?”宋长洲可不想让人走了。
张渔晚挣脱不开,揪着他两边脸正气地说,“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居然敢凶我,胆够肥的。”
坏了,这小妞还生气呢!
“那不是有外人嘛~你在外面不要随便调戏我了,多不庄重。”说着还不好意思起来,害羞地趴在脖颈处蹭啊蹭的。
“你放心好了,我以后都不调戏你,我正经得要入党。”张渔晚举起三根指头发誓。
男人不为所动,还在她脖子处拱来拱去,大手也开始不老实,撩开衣服一条缝就要往上摸去。
“啪!”张渔晚起毫不客气给他一巴掌,“臭流氓,我还没原谅你呢!哼!”
女人推开他咚咚咚跑下楼了,宋长洲摸了摸脸,这气性够大。
张渔晚刚到楼下就有人敲门,“请问张渔晚在家吗?”
“有你的信,是急件。”来人是邮政局同志。
张渔晚拿过来一看是余村村支书王宝根,也就是以前的大队长,现在的村支书。
张渔晚打开信一看里面还有一张电报,张渔晚打开电报,上面就几个字【父病重,归家!兰姨】。
张渔晚在余村发生的任何事都没有和原主父亲说,包括她结婚的事原主的爸也不知道,所以这封电报是寄到她原来的知青点,大队支书又给寄到这里来了。
张渔晚看到电报有些心不在焉,宋长洲走过来站在她身后,大高个眼神又好,一看内容,“咱爸生病我请假跟你一起回去一趟吧!”
他娶了人家闺女,还没见过老丈人呢!看张渔晚有些闷闷不乐还以为她因为爸爸生病难过。
“你假期都用完了,还怎么请假?我自己回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