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洲彻彻底底鄙视了一遍,她要狠狠骂他一顿。
宋长洲抱着张渔晚进到卧室,把人不算温柔地扔,放床上。
“宋长洲,你别太……唔……”张渔晚张嘴正要先发制人,就已经被宋长洲灼热的嘴唇堵住。
男人的吻灼烈又无任何技巧,只恨不的把她拆骨入腹,女人大脑一片空白,不及反应过来,他霸道地撬开她的贝齿,开疆扩土,攻占城池。
就在张渔晚胸腔的空气都被他榨干以后,男人细密缠绵的吻一路向下,或舔或咬带着一丝丝惩罚的方式,力道强劲又粗鲁。
张渔晚紧张到浑身颤抖,低头看着匍匐在自己胸前浓密如松针的短发,“宋长洲!”女人张口叫道。
他不满这样的称呼,忽然抬起头来,像一头野兽一样看着身下的小白兔,吓得张渔晚心脏用力缩了一下。
“心肝,叫老公!”
男人眼神如火,用力盯着她,大手不断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用车上说话方式给老公说话。你不知道有多骚,老公爱听!”
他正直?他正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