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到了田地边,直接找到刘爱国,悄悄说明了来意。
刘爱国嘴里叼着烟袋杆子,吧砸吧砸地抽着,想着大事化小和稀泥的态度。
“这个宋同志还有韩同志,你们没有从窗户外看到里面,这说明那个人也没有看到,兴许是误会呢?再说一旦爆出来小张同志还要不要做人了?”
“这在俺们村,可是要被人戳死脊梁骨呢!一个女孩子被人看光了身子那还得了?可不就得嫁到人家家里去!”
刘爱国一副我吃的盐比你饭还多的模样对着俩人说:“就不说今天这事,就你俩的事现在村里传得都可难听了。”
看着宋长洲的脸色越发难看,刘爱国赶快解释:“当然我也不是说你当时做的不对,就是村里那些碎嘴子老娘们喜欢传。”
“农村就这样,每天不是伺候庄稼就是坐村门口说闲话,在村东头发生点啥事,一会就传到村西头了。”
到底俩人是镇上来的工作人员,那时候的人对城里人天然的羡慕,刘爱国对两位男同志的态度还是很客气的。
“我们就私下查看一下刚才有没有人离开,刘知书咱们也要重视起来,这没事也就算了,批评教育一下。万一出事,你不好担责,往下压也不容易。”宋长洲也不想把事闹大。
“再说我看那丫头吃穿也不像普通人家孩子,说不定家里有些能耐。”宋长洲暗示刘爱国,别惹不该惹的人。
“是,是!还是宋同志年轻有为,看事情长远。我问问记分员,看看有没有人离开。”刘爱国对着远处的一个人喊到,张旺家的,你去把记分员喊来,我有话要问他。”
等记分员来了,几人看了看上面的记录并没有任何问题。
韩斌和宋长洲相互给了个眼神,这边不好查了。
韩斌问了问刘知书,“咱们村有没有人今天没上工?”
刘爱国想了想看着记分员,记分员看着记分本说:“现在农忙,都不允许请假的,就是张知青前几天生病了没来,剩下一个孕妇这几天要生了,她婆婆不放心让她别下地,也请过假,还有刘老赖去别的村了,还没回来。在就没有人离开。”
宋长洲对韩斌摇摇头,只能无奈地的对刘爱国说:“看来我们还需要再找找。”
“对着呢,会不会是她看错了呢?”刘爱国也找原因。
这时下工的哨声响了,人们都开始笑骂着从田地间往外走,陆陆续续都回家去了。
眼瞅着找不出任何问题,俩人就告别刘知书,慢慢地往知青点走过去。
俩人周边没有人,但仍然低语聊着,韩斌性格不如宋长洲沉稳忍不住直接问道:“你觉得会是谁?”
“不好说,现在查不出来,但是我相信那人早晚一定会浮出水面。”宋长洲眼神暗黑,盯着知青点。
“你说那丫头有问题吗?她说不记得那天发生的事,是不是在说谎?”
“不清楚,她脖子上有一只手印,出事前一定有人按住她的脖子,压在水里。看来所有的线索都让我们自己找了。最起码我们知道一点。”
“是什么?”
“这个村一定有鬼。那个丫头盯紧一些,咱们俩不能一起盯着,到时候谁有事互相提醒一下,先从她那里等线索吧!”
俩人回到知青点的时候,所有知青都早就回来了,分别在舀水清洗脚上还有手上淤泥。
其中一个女知青大声地埋怨张渔晚:“有些人天天不上工,好吃懒做就算了,好好的又没干活非要洗澡,现在缸里的水都不够我们这些人洗手的。”
“我说你,洗完澡不知道去挑水啊?不知道这水是大家伙一起的,当成自己家的用了!真好意思!”
这个女知青穿着一身灰扑扑的长袖衣服黑色裤子,头发只能抓俩短短的小辫,人是宣城的,平时最看不惯张渔晚那娇滴滴模样。
旁边一男知青打圆场:“算了杜梅,等会我去打水,这些水也不耽搁我们用,先用这些洗洗也够了,先吃饭吧!”
杜梅没人说还好,看有人护着那个狐狸精更是来气:“呸,好你个李能,看把你能耐的,你天天打着什么心思我会不知道?”
“我怎么了?我说我去打水还打错了?我都不该管你,气死你的了!”李能也上了火。
“好了好了,大家累了一天了,现在农忙,这几天特别累,赶紧吃饭还能休息一下,下午还要上工呢!杜梅、李能都别说了,知道你好心,但是再说下去大家会更累。吃饭吧!”
叫丁敏的另外一个女生安抚众人,这个知青来了快一年了,除了王巧芳女知青里就她来最久。
杜梅瞪了一眼张渔晚,一甩头扭头进屋。
屋子里又传出杜梅的尖叫声,“张渔晚,你太过分了吧!”
众人被她的尖叫声吸引,就看见她一手拿着热水壶,气冲冲从房间出来,对着张渔晚劈头盖脸就骂起来:“你用完缸里的水也就算了,凭什么我热水瓶里的水也用了?谁允许你用我的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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