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染非常识趣的出去了，坐在病房外面的椅子上看着，不想有人过来打扰郝亮。
朱大建一脸惊恐的望着郝亮：“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什么也没看到，你别问我，我求你了，给我一条活路吧，我真的啥也不知道啊！”
“那个凶手还是看到你了？”
“……”朱大建。
“你最好是什么都说，能保护你的，只有我们。”
“林老板说会提供我工作。”朱大建居然将希望强加到了林染的身上！
“他是我兄弟。”
“……”朱大建。
郝亮坐到了旁边：“凶手看到你了，你肯定跑不掉，最好是跟我们配合，否则你要是被凶手灭了口，我兄弟倒也会给你一个骨灰盒，送你跟你爸团聚。”
朱大建之所以不敢露面，就是怕凶手找到他，他自杀也是因为承受不住压力，想一死了之。
他也不敢报警，因为他害怕没等警察到呢，先被凶手给杀了。
“其实……那天我听到胡同里面有动静，我就偷摸的望了过去，结果就看到一个男的用刀捅另一个人，当时已经是下半夜了，四周也没有人，我要是跑的话，他肯定撵我，我就躲到了垃圾桶的后面
，再后来那个男人就出来了，我透过垃圾桶的缝隙看到了他。”
“然后呢？”
“他刚要离开，突然回头看了过来，他发现了我，正往我这边走的时候，一辆警察过来，他连忙就跑了，我因此才躲过一劫，我记住了他的样子，我也不敢报警，只能东躲西。藏，后来又碰了他，我实在太害怕了，就打算自杀。”
朱大建将所有事情都跟郝亮说了。
这时，郝亮的手机响了一声，有一个文件传了过来，他打开看了一眼，全是关于朱大建的。
“哎呀，你偷你对象的黄金首饰卖掉换钱，你对象直接报警了，你不敢说是怕把你抓走，刑事责任还是要负责的，但我觉得比你被捅死强，你说是不？”郝亮冷着脸问。
朱大建脸腾地红了，窘迫地不敢直视郝亮的眼睛。
“给你一个选择，你是住院，还是跟我回市局？”郝亮不能将朱大建留在这里。
“警察同志，要不然这样行不？我在这里住院，然后你放出风声去，利用我把那个人引出来行不？”朱大建想立功赎罪。
郝亮噗哧一声乐了：“不用，只需要你指认出凶手是谁就行，你身上的毒
已经清了，就是很虚弱，我会安排你上别的医院治疗。”
“那也行。”朱大建同意了：“对了警察同志，我这算是自首吗？”
“你做梦呢？”
“……”朱大建。
“别磨叽了，赶紧穿衣服跟我走。”郝亮自己过来的，万一那个凶手来了，到时起了冲突，容易伤了无辜的人。
“行。”朱大建想了想，一身病号服跟着郝亮往出走：“我的衣服沾上了毒药，没有别的了，就这样跟你走吧，你要是有不穿的衣服给我拿几件。”
“也行。”郝亮无所谓，衣服有都是。
朱大建跟着郝亮往出走，谁知刚到门口，便听林染说道：“你是这个病房的家属吗？里面只有一位，是我家亲戚。”
“我是你家亲戚的朋友。”一个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咋没听说过呢？”林染挡在门口不让那个人进来。
郝亮示意朱大建在屋里呆着，推门出来了：“你是什么人？”
“我是……”未等男人回答，朱大建大声说道：“就是他！”
郝亮一听，立马上去一脚，将男人踹倒在地，从腰间掏出手铐直接就把他给铐上了：“这可是你送上门来的，也
活该我点子正！”
“当初我就差一点捅死他！”男人也不挣扎了。
林染回头瞅了一眼朱大建：“你不用再害怕了，然后给我打工还钱。”
“还啥钱啊，我还偷东西往出卖了，不得蹲监狱吗？”朱大建欲哭无泪的望着林染：“你也别纠结我欠你的钱了，你就当行善积德替那个受害者找目击证人了。”
“……”林染。
郝亮打电话叫同事过来，凶手抓住了，还有朱大建，多来几个人稳妥。
男人被郝亮拎了起来，按到了椅子上：“回市局我再慢慢审你！”
男人冷哼一声，满眼杀气的望着朱大建：“知道我为啥能找到你不？”
“为啥？”
“有一个人发了视频，拍到了你的正脸，还有你住院的地方。”
朱大建狐疑地望向了林染：“你咋这么欠儿呢？”
“我闲的啊？”林染当时都没想到拍视频。
“那谁？”
林染拿出了手机，才发现墓地主管两个小时前发来了微信，还有一个视频，并且还留了一句语音：“林老板，我把朱大建曝光了！”
“……”林染。
朱大建囧了，这个墓地主管挺烦人啊！
郝亮的同事过来了，
将这两人一并带走。
“大染，我得回去了，你也赶紧回家。”郝亮挺高兴。
“行。”
两人出了医院的大门，林染与郝亮挥了